管不着。”
“雪丫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简直目无尊长、太过放肆了!”二堂伯见韩江雪竟然直言他们没这样的资格跑来过问。一时间面色瞬间就拉了下来,摆足了长辈之姿似是要教训韩江雪。
见状,二夫人与三夫人怕自己侄女吃亏,下意识的想要上前维护解释,但韩江雪却是如同猜到了她们的心思似的,很快便再次向她们投以放心的眼神。
如此,两人很快便忍了下来,按韩江雪的意思索性只听不言。
“二伯跟我一个晚辈计较这些做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向来都不是那么好听的。”
韩江雪面带傲色,索性拿出她以往那一副纨绔之相来:“你们口口声声说来这时不就是想要求证真假,帮忙的吗?如今我们说了你们又硬是不信,还一副像是被我们算计了的模样,这闹的是哪一样呀?”
“得了,信不信随你们便是,帮忙什么的也不用了,只要各位长辈们不在这里搅风搅雨的就已经是帮了大忙了。抱歉,府里头事情多,各位叔伯婶娘们要是没有别的事都请回吧,我父亲外头事多,怕是一时半会也抽不出空特意耽误正事往回跑一趟。”
韩江雪当下便摆出送客的架式,懒得跟这些人多费唇舌。
不一次性将话给说死,这些人还不知道要拐着弯的闹到什么时候去。反正摆明了来者不善,那又何必再留什么余地,她倒是要看看,这些所谓的族亲打着帮忙的幌子,到底想闹哪一出。
被韩江雪如此一通话没轻没重的砸来,众人脸色皆不好看,二伯母倒是个聪明人,很快制止住眼看着就要发怒的二堂伯,转而由她出声接话。
“雪丫头,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韩家人,你怎么能够把我们这些长辈想成那样呢?”
二伯母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说道:“我们这还不是怕韩家被人给害了不是?虽说庆哥儿的事你们这府如何处理都是你们的权利,可是咱们整个韩家却始终是一体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说怎么可能让我们问都不过问一声呢?”
“就是,要是庆哥儿真被人给绑了,那可是一百万两不是一万两银子呀,这么多现银一下子被人给谋了去的话,不说这一百万两明面上的损失,单是咱们韩家各处的产业岂不是都得受到资金周转的影响?整个韩家不都得跟着赔进去,老祖宗的基业只怕都得动摇!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能不过问一声吗,难不成,你们还想我们声都不吭一下吗,这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大伯母哼哼着直接把话给撂了出来,她没有二伯母那么多口水说没用的话,倒是不再拐什么弯,直接道出了他们心里头真正在意的东西。
韩家产业虽然一大半都是韩风这一府的,他们这些族亲全部加起来也只占了二成的样子,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更是担心自己的利害。毕竟韩风这一府就算再赔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他们这些人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无故牵连。
听到这样的话,三夫人当下便不乐意了,接过话气愤说道:“他大伯母这话可说得真好笑,合着我算是听出来了,不论我那庆哥儿是不是真被人给绑了,你们压根就不在意,你们真正在意是怕被庆哥儿连累你们的收成利益了!这哪里是来帮忙想什么办法的,摆明了就是怕真有此事,想拦着不让他伯父救人吗!”
气归气,三夫人说话倒还算没有失去理智,并没有直接将庆哥儿是真的被人绑了的事给说漏嘴。
“弟妹这话说的,我们又怎么会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庆哥儿好歹是韩家的子嗣,最好是没出事,若是真出了事的话自然也是得去救的,但怎么个救法哪可就大有讲究,人家说要一百万两你就给一百万两,那不成了傻子吗?”
大伯母当下反驳道:“照这样的话,日后谁想要钱,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