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胳膊上的人!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托布,你真有如此能耐?”蒙面人根本就没有将哈托布放在眼里,此刻小瞧哈托布道,“也不至于落得吃人的带屎泥团解毒!”
“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带屎泥团?你给我哈托布说清楚!”哈托布听了蒙面人的话后,顿时大惊,却也感到无从琢磨,心中疑窦重重,感觉此人知道些什么,便大喝道。
“我究竟是什么人不关重要,可笑的是你这堂堂的正红旗副都统,却要吃带屎泥团解毒。是不是带屎泥团,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在两位姑娘面前揭你的疮疤!识相的,滚一边去!”蒙面人的语气不但带着戏谑,还带着强硬。
“你……!”哈托布气得几乎吐血,想再说什么,却一时语塞。
“这‘带雨梨花宫’宫主与本人有仇,本人要与这个人好好算一算!谁若敢来阻拦,就问问本人手中的长剑!”蒙面人声音很阴冷。带着浓浓的杀气,再加上剑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让人觉得恐怖笼罩。
蒙面人的话语真的将三人吓倒了。在他们心目中,能闯‘带雨梨花宫’。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闯入到了宫主的寝宫,自然是能力通神之辈。
见三人不说话,只是两眼盯着,虽然手中拿着剑,却也没有要上前的意思,蒙面人也就毫不客气地用胳膊夹住柳楚楚。向寝宫之外走去。
之所以三人没有阻拦,那是因为此人进来之时已经说清楚,柳楚楚是他的仇人,而今柳楚楚已经中毒至深。没有解药必是死路一条,即使此人是前来救她的,也只是救出一具尸体罢了,根本用不着与此人争夺柳楚楚。
更何况,此人说的是事实。要知道撤销“带雨梨花宫”,免去柳楚楚的宫主,罢免柳楚楚的明明郡主爵位只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情,这蒙面人根本就不知道柳楚楚有难,闯入“带雨梨花宫”杀了不少人。不是与“带雨梨花宫”有仇,就是与柳楚楚有仇。
“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若是想救这个昔日的‘带雨梨花宫’宫主,那是徒劳无益的。在之前,她已经喝下了皇上御赐的毒酒!此酒叫圣王玉液。我们与她都有仇怨,只是在她死之前出出心中的恶气罢了。”哈托布见蒙面人夹着昏死过去的柳楚楚就要走出寝宫大门之时,对蒙面人劝说道,“如果想为她解毒,你想也别想。这圣王玉液是由鹤顶红外加五虫五花提取液勾兑而成,恐怕就是我大清的当今圣上,也未必有这圣王玉液的解药。”
蒙面人听哈托布如此一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面若白纸的柳楚楚,喃喃地道:“这就是报应!以为给鞑子卖命,他们就会给你荣华富贵?就会给你想要的?那都是你想当然。如今,你没有了价值,人生也就走到了头。真是可悲啊!”
“她不能死到这里!她应该死在我手中!她这短短的一生,欠下的太多,我要她一一偿还!”蒙面人喃喃自语之后,突然大声呐喊,同时夹着柳楚楚,施展出怪异的轻功,绕过竹林,消失在了假山的背后。
三人走出寝宫大门,眼看着蒙面人消失的身影,不由得都在脑海里想着,这蒙面人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呢?
“哈都统,你怎么看?”吟儿眉头一蹙,问着哈托布道。
“这个人,一定是熟悉‘带雨梨花宫’位置的人,一定是一个与柳楚楚有着太多恩怨的人。虽然我想不到他是谁,但我可以这么认为。”哈托布瞧着蒙面人消失的方向分析道。
“巧儿,你怎么看?”听哈托布这么一说,没有一个结果,吟儿便又问身边的巧儿道。
“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可随后一想,又不太可能。变成药人之后,怎么会恢复成常人呢?”巧儿想了想说道。
“药人……?糟了!哈都统,我们只顾着找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