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标枪飞了出去,落在了滔滔的江中。
就在这时,肖正的一双铁笔已经攻进了风的腰际,眼看就要被铁笔戳中,雨却突然将手中的九节鞭掷出,并将手一抖,那九节鞭好似活了一般,一下缠住了肖正手中的判官笔,向侧面一拉,硬生生地将肖正的判官笔拉一了位,与风的腰际一擦而过。
“上”这时潇湘子看着动起了手来,也不得不下达攻击的命令,将牙关一咬,剑尖向前一指,厉声喝道,“抗拒者死格杀勿论”
下达命令之后的潇湘子将剑一收,蓄势待发,接着二话不说,飞身跃过了雨和肖正的头顶,直取管鹰。
此时,潇湘子手中的剑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了,他的承影剑早已归属于杨丹心了,而另一把普通的宝剑也被肖晨的旱天雷击成了两段。
虽然是一把普通的剑,可在潇湘子的手中,依然威力奇大,加上以奇快著称的玄天剑法,招招逼近管鹰的要害。
这时,所有“死神之吻”的人员在潇湘子的命令之下,也纷纷地加入了战团,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对手。
一时之间,在这明月峡的古栈道上,一百丈开外长的战线上,兵器的碰撞声、打斗声、骂声、惨叫声与江水的涛声相互掺杂,回荡在这峡谷之中。
而且那各自打斗的身影与招式,或跳或跃,或翻或滚,或扫或劈,或撩或闪,在火把的光焰照耀下,是那么的惨烈,是那么的灵动。
这里面唯一没有动手的是肖晨,也许是在护着母亲张氏,害怕她受伤,也许是没有她的对手,“死神之吻”的人都知道她的厉害,都不敢与她打斗,让她象闲人一般站在张氏的身侧,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但最关心的还是与雨打斗的父亲肖正。
同时,肖晨也在注意着整个战场的变化,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时没有笑意,只有冷静,冷静得目光如电,而且还带着一丝的担忧。
这样打下去,何时是个头?现在是旗鼓相当,双方都有死伤,从不时的惨叫之声,从那一个又一个的跌下悬崖的身影中,肖晨担忧的是这批货物会搁浅在这古栈道之上。
而且,昔日的师父欧阳玄还没有出现,从这状况看来,肖晨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就应该是欧阳玄了,不知道为啥,一想到欧阳玄,就有些慌乱,是害怕,是担忧,还是……,不过此时她也说不清楚这内心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复杂心理。
肖晨的母亲张氏,一双眼睛就落在肖正的身上,使用九节鞭的雨的每一个动作只要是针对着肖正的,她都为肖正担心,担心那鞭头扫中肖正,但看见肖正在那雨点般的九节鞭圈内躲躲闪闪,化险为夷之下,不时又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管鹰此时已经施展出了阴阳魔功,他的阴阳魔功虽然还没有大成,可那蓝盈盈的流光所形成的球体早已将他的身躯罩得严严实实的了,任凭潇湘子的剑左击右砍,上撩下刺,点带圈削。
而且,那冰凌神掌在蓝盈盈的球体内施展开来,不时将潇湘子迫得手忙脚乱,要知道这每一掌只要触及到身体,无疑不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显然潇湘子与管鹰这场打斗是潇湘子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这样的局面在这整个战线之内,就数潇湘子最被动。
肖晨一眼观尽全局之后,目光回落在了父亲肖正的身影之上,却见手中的一双判官笔都被雨的九节鞭缠住了,两人都相互在拼斗内力,相持不下。
正在这时,雷突然避开与他相斗的一个管鹰的心腹,抄起铜锤就砸向肖正的头,根本不容半分迟疑,肖晨赶紧撇开母亲张氏,闪身上前,一把抓住了父亲肖正的胳膊,向侧一拉。
“轰”刚刚拉开,雷手中的铜锤就与肖正擦身而过,一下击在了古栈道的木板之上,发出了这一声巨响。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