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既心疼又欢喜,一时忍不住,便俯身贴了上去,呢喃着在他唇上辗转亲吻:“傻木头……”
这么好的一个人,萧江愿怎么就能忍心那样待他呢……
眼看原本淡色的唇被她弄得粉润润的,萧挽缘不由有些情动,随即懊恼起自己引火烧身的举动,轻咳了一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好了,别瞎想。等明天回过大相公和老爷,咱们就搬出去。”
庾睦对她的克制似乎有所察觉,先是张着嘴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之后便抿了唇忍着笑意,连带着眼角也勾得弯弯的。含笑应了一声,果真乖乖缩进她怀里合上眼。
一夜无梦,待到翌日早上,萧挽缘也丝毫没有叫醒他的意思,想着反正昨天晚上出了那么一趟事,就说他还没好全,必须卧床休息,想必庄瑶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是不会介意的。
再说,她今天要说的事恐怕得磨好一阵子才能磨下来,自然也舍不得让庾睦一直站在庄瑶那里立规矩。因此索性自己换了衣裳,吩咐霜清和暮雨留下来伺候,只叫锦心一人跟着自己往庄瑶那里去请安。
庄瑶昨天晚上折腾了一通,一大早便觉得没什么精神,见她来了,也只将昨晚的事仔细又问了一遍,萧挽缘一一回答了,瞅着他心情尚好,赶紧扯到自己要说的事儿上。
谁料庄瑶才一听她和庾睦要搬出去住,就立刻皱了眉:“不行,咱们又不是那种小门小户的地方不够住,你们本来就是独立的一间院子,也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事儿,要是嫌地方小,改明儿再叫人过来看看,给你们扩一扩院子,添点景致。”
“爹,不是院子大小的事儿,我是想着,庾睦的身子要依赖林清华用药调养,我们搬到林清华那边去住,纵有个事儿也方便,”萧挽缘说话间竟有些红了眼眶,缓了缓才又道:“免得像昨晚上似的,当真把我吓得不轻。”
庄瑶见她急得这般模样,只道她是担心子嗣,心里也生出一点动摇,却还是坚持道:“那就在你院子边上另辟个小院出来,把林清华和她家人请到咱们家住上几个月就是了。缺什么少什么也都好置办。”
萧挽缘故作为难:“爹,我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只是林大夫的规矩,您也知道的……她一向有些清高,请她出诊一趟都是千难万难的,就算勉强她在咱们这儿住下了,恐怕也不肯尽心的。倒不如我摆个低姿态,她还肯全力施为。”
“那就另找个大夫,你是咱们萧家的长房嫡孙女,怎么能随随便便住出去?”庄瑶还是不认同,摇头道:“叫旁人看了像什么?岂不是徒惹别人笑话么?”
他反对的理由萧挽缘事先也都想到了,应对起来自然没什么困难,凑近了靠到他身边,半是恳求半是撒娇道:“爹,您就算不看我的面儿,也得看在您孙女儿的份上啊……咱们大院里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去年是庾睦,今年……又是二弟,虽说是他自己惹的祸事……可这接二连三的都掉了孩子,我心里头总有些不自在……庾睦这儿好容易又怀上,要再出点差错,您说我、我可怎么……”
她这话拿捏得极有分寸,只提到庾睦和萧珀接连小产的事,并不提旁的,却也能叫庄瑶自然而然地想到家里的事以及两房的纷争,进而想到两房纷争的事可能会伤着庾睦腹中的孩子。
庄瑶果然沉默了下来,挥手叫边上伺候的人都退了,自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沉声问她:“昨天夜里的事,也是有人弄的鬼?”
萧挽缘低着头不看他,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无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幽幽叹了口气。庄瑶见状,心里自然明白,一咬牙把手里的绣品拍到桌上,恨道:“好,他们还真是能耐了!”
“爹……那……”
“你要是真觉得那样才好,那就依着你。”庄瑶既气又恨,张口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