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做技术的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啊?还有,你是嫂子,你全家都是嫂子!竟敢生生的把我叫老了十岁。
石妍两眼都是桃心,手上一歪:“我也把酒洒出去了,孟少~”
我虎躯一震,李若愚环着我腰的手紧了紧,只有“孟少”一派云淡风轻,微微一笑,拿起餐巾在石妍嘴角熨了一熨,石某人闭着眼睛飘飘然道:“我~好激动~”于是,孟少的手也微不可查的抖了一抖。
孟少收回手,把石妍微微扶正,道:“潘氏昨天被停牌了?”
李若愚正干净利落的切完一份牛排,推到我面前,淡淡看了孟浚一眼:“是么?”
石妍咋咋呼呼:“嗯嗯。”总算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我还下了姓潘的女的和那个什么林的艳 照呢!打包发给你们,嗯嗯?”
“罗立你竟敢踢我!”石妍叫了起来。我为刚才自己妄图拯救这丫头的一脚,深表后悔。
我用眼神质问李若愚:【那照片是你干的?】
李若愚摊手:【嫌脏。】
孟少在石妍的后背上一搭,嘴角微弯:“发我一份。”再看了看我和李若愚,嘿然笑道:“中午就被和 谐了。潘倩身材还很霸道?”我更加坚信了这厮没事装正太,学几个流行词的恶趣味。
李若愚又把我往怀里塞了塞:“不关心。”我的头正抵在李若愚坚实的胸膛上,那一忽悠一忽悠的心跳,听的我分外安心。
只是余光瞥见的那两抹身影,扎的我眼睛疼。我闷闷的叹了口气,李若愚手上的力道,却又紧了一紧。
(12)
我挣扎着起床的时候,左眼皮淡定的跳了跳。左眼跳什么来的?还没想明白,我的右眼皮也非常识时务的凑了凑热闹。于是我就明白了,今天,是胜利的一天,是喜忧参半的一天。
离普道正门还有百来米,我就看见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作为一名土生土长、接受社 会主 义教育,埋根于华夏肥沃八卦土壤的我,紧赶慢赶的凑了上去。
我一边往里挤,一边使劲的勾起脖子往里看。
正中央,一个女人正死命的抱着一个男人的腿,呜呜咽咽的,听的我甚为悲戚:“不是我……呜呜,真的不是我……”
被困住的男人,五十上下,发际线偏高,露出光溜溜的半个圆脑袋,光滑的程度,估计遛上只苍蝇也会滑倒。紧接着,唔,方面皮,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短短的脖子裹在黑西装里,一副敦厚老实的样子。现在正怒目圆瞪,唾沫乱飞:“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走!”
“真的不是我……泰,那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出丑对我有什么好处?”布满泪痕的侧脸看起来很是可怜。
“地中海”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恶声道:“你现在不就是让我在丢脸吗?!”边说边揪着女人的头发:“放手!”
这种真刀实枪的台湾苦情戏,向来是我的大雷。我摇摇头,抬起脚就要往外走,平地突然立起一堵粉红色窗帘。我被咳得往后连退几步,边使劲扒拉了下自己的小眼睛,才惊觉这堵粉原来是一身粉红蕾丝的白骨精(?)。
窗帘姐姐瞥了我一眼,轻飘飘的在我身上打了一下:“哎呦喂,小姑娘,这种小三子见一个打一个,你怎么好同情她的啦。”边说一双骨瘦如柴的手边捏上我的面皮:“不是我说哦,看你长得这样……哎,我也放心了。要做小三子也要有资本的,晓得伐?”
我讪讪的摸了摸脸,敢情二奶也是个竞争上岗的行业。刚傍上一只国产土财主的我,现在很郁闷,后果很严重。
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我吸气再吸气:“李若愚是谁,知道吧?”
窗帘姐姐娇笑一声:“哎呀,小姑娘,不要跟我说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