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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头痛时,就听到两个脚步极轻巧的踏步声传来,接着是杨紫儿的说话声:“司寇公子。”
司寇寻一听便觉得浑身不舒服,想着躲起来的时候,杨紫儿和她的丫鬟春桃就进来了,朝司寇寻行了个礼道:“司寇公子这些日子上哪儿去了?紫儿好久都没见到公子了。”
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来,司寇寻就觉得自己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不过还好杨紫儿的大方得体是忻州城里众所周知的,不会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来。
“杨小姐有什么事吗?我刚巧要出门一趟。”司寇寻连忙找借口躲开。
事实上,司寇寻掩饰的极好,虽然对杨紫儿很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但是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不让情绪显露出来,让别人难堪的同时也让自己难堪。
“无事,只是想来看看飘飘,许久没见了多少有些想她了。”杨紫儿压住心里的失落感,勉强说道。
司寇寻“哦。”了一声说:“飘飘今天去学堂了,还有两日才到沐休时间。”
也就是柳飘飘也不在家,而且要两日后才有空。杨紫儿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又很快的掩饰了下去,只好欠个身说:“那紫儿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呢。”
“恩。”司寇寻应了一句,没有说话。
杨紫儿笑了笑,然后手轻轻一挥,春桃就从她身后走上前来,手中提着个食盒。
听到杨紫儿说:“这是我亲手做的几样点心,本来想亲手拿去给飘飘的,无奈她上学了,那就由司寇公子代收吧。”
司寇寻也不拒绝,摆摆手说:“放桌子上吧。”
春桃点点头,把包装的很漂亮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又回到杨紫儿身后站着。
杨紫儿又说:“那紫儿就先走了,等飘飘沐休时一定来找她玩。”
说完就提步走了出去,步伐轻盈,像是得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等到出了司寇府,她脚步马上变得沉重起来,领着春桃走进一个小巷子,马上怒了。
她一脚踢上墙角,没用力,倒也不疼,然后骂道:“哼!我都这样过来找他了,他怎么就是不懂呢!”
春桃马上过来安慰道:“小姐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好,司寇公子许是害羞呢?”
“害羞?开什么玩笑,他会害羞?”
“谁说不会呢?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可都会害羞的啊!”春桃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而且你没看到啊,司寇公子将那食盒留在了他屋里,并没让丫鬟送去飘飘小姐屋里,不也说明公子想尝尝我们小姐你的手艺么?”
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可杨紫儿始终觉得不对劲。
“那许是飘飘还没回来,所以先搁那儿呢?等到她回来再送过去……”
“哎哟我的小姐啊!”春桃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就算是那样,司寇公子难道不愿尝尝小姐您的手艺?要知道,您可是我们忻州城里第一才女啊!他何德何能受这么大礼啊?”
“可是,我始终觉得他对我似乎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忻州见着哪个官家小姐能同司寇公子一起吃过饭,上过街,聊过天的?就我知道的,也就小姐您有这个本事了啊!”春桃挥着手帕一副讨好的样子,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杨紫儿一听马上笑了起来,双手扭捏的纠缠着袖子,然后又说:“那,那许是别家小姐比较矜持呢?”心里也在检讨,是不是自己太不知廉耻了,还跑到人家家里去,什么什么的。
春桃一脸不屑的说:“小姐,您可是我们忻州最懂得‘礼节’二字的人啊!谁见了您不称上句‘贤惠’啊?谁见了您不说只有您才配得起‘大家闺秀’四个字啊?都是说您的好啊!”
“我可真有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