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便有胭脂水粉。”
话落看了看大夫人的神色,见其神色淡定继续道:“适才母亲说五妹妹的胭脂水粉是清颜送的,母亲之话清颜不敢否认,可否将胭脂水粉拿来辨别?还有……还请祖母将二姐姐请来,还有清颜送给二姐姐的胭脂也一道差人拿来。”
话落正中大夫人下怀,一对比便知,东西是一样的看她怎么脱罪,大夫人很快便派人,将林清馨的胭脂水粉拿过来了。
清颜将胭脂水粉拿在手中,目光幽幽的望着大夫人问道:“敢问母亲,这胭脂水粉可是只有五妹妹在用,可与其他人分享了?”
大夫人面露狐疑,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回答了,“妙颜堂的胭脂如此珍贵,馨儿自己都舍不得用,怎么会与她人分享呢?”
话落,清颜不再说话,静静等着林清宜到来。
一盏茶功夫之后,林清宜带着胭脂前来,行过礼之后,将胭脂盒奉上。
清颜拿着两个胭脂盒简单的一对比,外观上确实一样,随即问了问林清宜,“二姐姐这胭脂,是否是自清颜送给你那日,你便开始用了?”
林清宜点头承认,正在众人不知她为何如此发问之时,清颜轻笑,走到老夫人和侯爷面前,打开胭脂盒,“祖母、父亲请看,二姐姐日日用的胭脂,跟五妹妹不舍得用的胭脂比起来,用的程度却差了如此之多。
五妹妹这份儿,分明就是已经用了月余,按时间来推算,也可说是清颜失窃的胭脂。”
大夫人没想到,清颜会从用量上分辨,她有些语塞的顺口胡诌道,“馨儿……馨儿的昨日洒了一些。”
清颜唇角勾起,眼神似是在看跳梁小丑,她打开了水粉盒子,轻声讥讽,“母亲是要说这水粉也洒了吗?”
大夫人舌头有些打结,“自然是……也洒了。”
明眼人一看就再清楚不过了,这胭脂水粉分明就是林清馨趁着清颜不在之时,偷偷拿的,现在出了问题竟又诬陷清颜,真是太不要脸了。
上首侯爷,看着自己女儿和妻子的闹剧,眉头皱的紧紧的,一声怒喝出声,“够了。”
随即满脸失望的望着大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学会偷东西了?”
大夫人见侯爷发怒,唯恐他恼了自己女儿,急忙解释道:“不是馨儿,是芸儿……是芸儿拿来给馨儿的,馨儿是不知情的。”
清颜被气笑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她问道:“母亲一会儿说是清颜送的,一会儿又说是四妹妹送的,这胭脂究竟是哪里来的?”
大夫人恶狠狠的瞪着林清颜,似是在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夫人见事情已然明了,看着这样的大夫人和林清馨,她失望极了,不想再多做纠缠,便道:“焦氏抄一千篇佛经,禁足半个月,好好反省,等馨儿和芸儿脸好了之后,每人也抄一千篇佛经。”
随即转向清颜,浑浊的目光此时变得幽深,嘴角嗫嚅,良久嘴中只说出一句,“颜儿回去吧,大姨娘和二姨娘故去多年,择日让孙妈妈带你去给她上柱香。”
清颜见老夫人不想再追究二姨娘的死因,心中有些愤恨,但她能理解老夫人为何这样做,不过就是想侯府平静而已,然而清颜身侧又多了一条人命,这侯府又怎能平静得了。
此时大夫人却急了,“她不能走,把解药交出来?”话落伸手欲扯住清颜。
清颜一旋身便躲开了,大夫人扑了个空,她冷冷的道:“母亲不要在冤枉清颜了,清颜没那本事给五妹妹下毒,五妹妹拿到胭脂水粉之时,恐怕清颜还在崖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大夫人认定是清颜下的毒,不拿到解药,她哪肯松口,“本夫人知道,就是你,你身边有会武功的丫鬟,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