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你们必死,你们全家都要死。刚才你们动手的时候,老子就打电话了,几分钟就到,等下你们就等死吧,草泥马的。”还站着的王中军阴笑道,他知道黄北上,张军,李辉,他们都只是受重伤,这个大块头不敢下死手,给他胆子也不敢,谁又不是孤儿,都是有老有小的。
“我来”金狗拉住想要上前的金牛。
咔嚓
咔嚓
“没人敢威胁我的家人,更不敢伤害我的家人。”
两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随后就是杀猪般的叫声,之后金狗拉着金牛和萱萱迅速逃离现场。
围观的看客也是一哄而散,只是其中有几人在离开时摸了摸裤袋里的手机?
第五章 丧家之犬
第五章;丧家之犬
坐着江西到上海的客车,金狗疲惫的双眼依旧没有合眼,一遍又一遍的扫视客车内的每一位人,偶尔客车中有起身的人都让他非常紧张,在旁边的萱萱实在是撑不住,在昨夜趴在他大腿上睡着了,这四天实在是把他们累坏了,为了逃离南京,他当夜带着萱萱和金牛转换五个的士,来到南京白马镇,他不敢去火车站,只能坐不用身份证就能乘坐的交通工具,再从白马镇坐着私人小客车到湖北随州,其中金牛由湖北随州去了趟湖南长沙,再从湖南长沙到江西罗家镇和在由湖北搭车到江西罗江镇的金狗、萱萱汇合。再由罗家镇的客车到上海,这四天他们只吃过四顿饭,根本都没有睡觉,都累坏了。
至于为何一直装怂金狗突然要踩断陈中华和王中军的膝盖骨,很简单,金狗想得很清楚,从金牛出手那一刻,甚至从自己说不行二字那时,这个局就没法解了,别人都说了不死不休了,无论自己怎么作践自己当孙子,这群人还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左右是一个死,上去踩断他们的腿也就一样了,坏不到哪里去了,以金狗对人体骨骼的了解和下脚的力度、地方,陈中华和王中军这辈子都别想医好,至此之后这两人必定是瘸了,下脚时,金狗想就算老子被你们抓到了然后被你们整死,老子也不算太亏了。金狗做这事还有的一个原因,萱萱可能不知道,但是和金狗从小长大的金牛心知肚明;敢威胁甚至做出伤害金狗生命中的人,要么当场,要么事后都是会弄死对方,那才是金狗的不死不休。
搭车不是最累的,最主要是精神都是高度集中,他根本不敢走省城,不敢留下出逃的任何线索,一切有关身份和实名制的东西一律避开,连去取款机取钱都不敢。
在这其中他在白马镇的小火车售票点用钱叫人拿三个人的身份证买了他和萱萱由白马镇到湖南长沙的火车票,金牛的是白马镇到湖北汉口的票,在依照此方法,在湖北和湖南两地买了去兰州的火车票,伪造出他们分开逃后汇合兰州的假象。这一切都是幸好三天前知道萱萱的生日时带着全身家当4000元人民币准备请萱萱游乐场玩玩的,再吃顿好的,多亏这4000元让他有了基本逃路的本钱,在知道那群人的身份后,他不得不这么小心谨慎,如果只是简单的富二代,事情远远没有这么麻烦,那群人背后的能量令他不敢想象,他觉得无论他多么努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到达那个高度,有些人的出生起点是一些人如何拼血拼命的努力都到达不了的高度,这是现实,你无法强求,逆天改命也是有个程度的,举个例子:一个平凡人单靠自己顶多能做到一城一省的经济或者黑背?景的魁首,并且还得在二十、三十年前,再大也不会大过这了,但是一城一省的首富或者一城一省的老大在有些人的眼中还是那么的渺小,因为在这个国度有个难以逾越的天坎——共,产,党。
恰好这些人就是这群人,金狗不知道他如此谨慎会不会依然逃不出五指山,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了,只希望火车票逃亡路线能给找他们的人一个误区或者只希望能拖点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