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四面鼓嗓呐喊着进攻。郝昭急忙命令士兵运石凿眼,用葛绳穿定飞打,冲车都被打折了。
李异又命令士兵运土填城壕,教大将罗明带三万锹钁军,从夜间掘地道,想偷偷进城。郝昭又在城中挖重壕在地道中间截杀了他们。
就这样日夜进攻二十多日,丝毫没有办法攻破。
看到李异吃鳖,秦振暗暗幸灾乐祸,倘若李异马上攻破了泰城就显得他太无能了。
终于李异狠心用上了全部的血卫——一万死士。
他们冲了上去,城墙上再次巨石飞箭齐下,但是他们毫不在意,冲到了城下,每个人都飞扔钩城锁,这不算高的小县城的城墙,这些精锐之需要攀登十息的时间就能登上城。
巨石飞箭更加密集,不断有血卫或是中箭身死或是被是石头直接砸死或是钩城锁被人砍断摔死,但他们面无表情的继续前进,毫不退缩,这些全是死士啊!
终于大约七百人冲到了城上,这些人马上会合在一起一起冲下,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城门。
马上数千人围上了这些死士,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十几人的代价,但这些威武侯的王牌还是做到了,当他们移开抵城门的巨大横木时,仅剩的几十人也被淹没在人海里,守军想再次关上门,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百万军队对上五千人——毫无悬念。
“什么,血卫全死了!啊!我的血卫呀!”听到血卫全部战死的消息,李异当即心痛得晕了过去。
愤怒的李异下令屠城!郝昭被下令凌迟,,这位年过六旬的瘦弱老人,临死面不改色,大骂不止!
“什么,泰城县令郝昭灭了整个血卫!太厉害了!”京城中的廖思凯震惊的喊道。
“联系之前他凭五千士兵阻挡叛军百万一个多月,如此将才即使父亲也比不上,恐怕就是已故的军神也不过如此啊!”项涛也赞叹道。
“是啊!如此大才,在天子脚下当了几十年小县令却没有被委以大任,朝中尽是魏忠贤之流,吴国用人可见一斑。”昌凡感叹道。
叛军终于来到了京城脚下。
京城再也没有往日的繁华,富贵人家听到风声早搬家避难了,只剩下穷人们在这里听天由命,街上来来回回都是调动频繁的军队,昌凡也被派去守城了。
叛军每二十万为一队,分四队日夜不停的攻城,同时镇北侯的骑兵负责阻击四面来护驾的援军,这已经是五天里守军第十七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了。
“我日!他们根本就不给喘息的机会。幸好乐行的战车和秦振的骑兵不善于攻城,要不我们就不用打了。”一脸疲惫的廖思凯抱怨道。
“他们一百多万军队,每天的粮草要多少?当然要速战速决了。”项涛分析道。
“兵法云:‘攻城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他们以一倍之兵行五倍之事,我看他们是在自杀,这几天我们虽然死了五万人,但他们却损失了近二十万!李异不是庸将,这里面一定有玄机。”昌凡不无担忧的说道。
可惜他没有时间细想。
“妈的!又要进攻了,比我还疯狂!!!”张费大喊道。
“放箭!”总指挥臻翼下命令道。
叛军冲到了城下
“扔石头,砸!”
叛军架起了云梯。
“倒食油,放火箭。”
……
少康五年五月九日,李异暗渡陈仓,从外挖成十里地道,当日夜晚一万人潜入城内,同时丞相魏忠贤投降李异,叛军里应外合攻破南门!
“我就说有门道,原来魏老贼早投降了,这狗日的!”昌凡气愤至极,破口大骂。
“老大,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