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拿着宝贝当烧火棍,所以青云圣会尽管还有数月时间,他便带着菜鸟一只的大哥出门了。
哥哥们说走就走,可嫉妒坏了君逸菁,缠了娘和祖母整整三天后,才被允许带着一大帮子护卫去凉州探亲。一路上,她都在想法子摆脱护卫,但以年诚为首的这些护卫无一不是精验老道,任她耍尽聪明,仍被严密的看护着。
是夜,到达水岸小镇芙蓉镇,君逸菁借口参拜芙蓉娘娘,就赖在这座香火尚属旺盛的庵子里不肯走了。反正庵中无男子,年诚也就没坚持带她进镇去预定的客栈投宿,派两名女护卫入庵相伴,他与众人一道在庵外露宿。
心里憋着气,君逸菁折腾到一更才睡着。睡梦中,感觉到体内似有火在烧,她迷迷糊糊的欲唤人拿水来,嘴才半张便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来,一具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因彼此肌肤相亲,她方惊觉自己衣物已被剥尽,正待挣扎,脑中忽闪过娘夜夜倚窗远眺的情景,“女人最蠢的念头就是做贤妻良母,我才不在乎会否失贞。”这样想来,她不仅未挣扎,还将夹紧的腿根松开,任压在身上的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为所欲为。
“你真是天生尤物。”
撷取了君逸菁的红丸,黑暗中看不表面容的男子留给她这么一句似赞似讽的话,就消失不见了。
躺在床上,激情未褪的脸庞红艳欲滴,抚着被吻肿的唇,君逸菁回味着适才的一幕。早熟的她,很小的时候就听说爹原本是一妻四妾,除了尚在的几个,还有位叫谢莲的女人。提到谢莲的人都要不厌其烦的强调其出身邪道,然后用出身邪道所以不甘寂寞来解释其背叛君如鸿,并与邪道中人里应外合掳走君如鸿一双孪生子之事,那时候,她都在想谢莲怎么就不甘寂寞呢?今日初试云雨之情,其中滋味令她欲忘不能,深刻理解谢莲痛苦的时候,对独占父亲让娘失意的凤倩的恨意也越发的强烈。
破瓜之痛让初试云雨的快感冲抵,带着甜蜜的微笑掩去被施暴的痕迹,君逸菁继续既定的旅程。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没有江湖经验的她也知道这点,她当然不会提醒年诚,因为她还等着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再来相会。
以后的行程中,君逸菁有意多次在尼庵中投宿,但直到进了凉州城,那个男人都没有再出现。尽管没兴趣跟姨婆家的人答讪,但失了处子之身的她暂时还没有勇气回去面对家里人,以二娘的精明,就算她迷糊的娘没发觉,二娘肯定能在最短时间内发现这个秘密。失去处子之身她不在乎,但不想因此让娘难堪,抱着能瞒一时是一时的想法,她怏怏不快的在凉州姨婆家住下。
拒绝姨婆要孙女儿狄月珠相伴的好意,推称头痛独自在宅子最左的僻静小院住下,君逸菁也不管别人什么看法,整天关门闭窗躺在床上。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好些天,就在她疑心屋子里有馊味的那夜,紧闭的窗子悄然自开,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清醒着,却一声不吭,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玉峰的奇妙感觉,心随着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点滑下,熬到指尖探入她多汁的身体里,她情不自禁的呼了一口长气。
“小心肝儿,像是久旱盼甘霖噢!”轻薄的调笑声中,这个蒙面的男人熟练的剥去君逸菁的衣物,恣意撩拔,纵然君逸菁再不知耻,也不敢让胸中涨满的快感从喉间泄出分毫,欲仙欲死中,她张口咬住那个男人光滑的肩头。
一个男人,皮肤比女人还嫩滑,有没有天理!
君逸菁脾性如乃父烈,外貌却完全承袭了乃母的优点,容颜秀美,肌肤赛雪,但就这样,她仍觉得自己的肌肤不如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触之有如凝脂玉。
“爽就大声的喊出来吧!”蒙面男气息不均,声调儿也有些怪异,但他蒙面男到底是得意自己男人雄风,还是借机出君如鸿的丑,只有天知道。
只要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