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摩托车挣了钱就请罗金雄吃饭喝酒:“罗哥,你媳妇老不在家你晚上不急吗?”罗金雄说饭都吃不上谁还有心思想那事,索四海就说,我请你上摸吧,听说那里的的小姐身上都瓷实,奶子也大,想咋摸就咋摸,想摸哪儿就摸哪儿,很过瘾的。罗金雄问了价钱,十块钱可以摸三个曲子的时间还是摇了摇头。索四海说不贵的,日他妈厂长挥霍公款吃喝嫖赌,咱们小百姓咋不能摸个小姐?罗金雄说光干摸不能干那事是干着急,索四海不这样认为,他觉得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是一样的,等于解决了问题。
他俩从摸吧出来,已经喝得晕晕乎乎,没走几步东倒西歪地睡在马路上,嘴里还不停地说,该喝不喝也不对,现在谁不是天天醉?你不醉来我不醉,这么宽的马路谁来睡?
半夜阵阵冷风袭来,两个醉汉才醒了过来。
去了两次摸吧后罗金雄就感到没意思了,索四海再叫他时他说:“我在厂门口摆一天的摊收入捐一次摸吧划不着,再说和小姐跳着跳着,跳得人心急火燎,第三条腿硬了起来,又不能干那事。那地方,把男人跳成了三条腿,把女人跳出了矿泉水,干着急。”
索四海凑近罗金雄:“那天我把尤芳办掉了,表子驴日的。”
罗金雄听后说不好不好,一个厂子的人这样不好。索四海却说,管逑他的,她驴日的害了我:“说真的罗哥,那天那表子又反抗又叫喊,我才来了劲把狗日地狠狠整了一顿。”
“你真行,我就不敢和厂里人干这事。”罗金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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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四海骑摩托车拉人不到两个月被警察没收了车,他负罪地对罗金雄讲了实情,罗金雄说:“我说嘛你要小心,不过也不怪你,谁知道那帮警爷们都躲藏在哪里,冷不丁地冒出来就要逮你。”完后又给他介绍经验:“以后你被逮着你就说是双兰的下岗职工,公安们也没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嘿嘿。好多黑人黑户被抓后都冒充双兰厂的下岗职工,咱厂名气大,公安们都知道。厂里有女工干那事当“鸡”被抓后又放了,没治,企业不行了,公安们也没治。他们没办法给咱们发工资。可眼下车让收走了,索四海又急又怕,当初你罗哥一片好心让我挣点钱,我对不起你呀。这可怎么办?
罗金雄说让他媳妇肖玉菲去要,她认识人,以前他拉人时车一被没收,都是肖玉菲再要了回来。索四海才松了口气:“多亏嫂子有本事。”罗金雄不屑地说:“她干的就是和摸吧小姐一样的活,用身体交换的。”索四海瞪起了眼睛:“看你说的,嫂子在歌舞厅,和摸吧不是一回事。”“嘿嘿,一逑回事,罗金雄说。这社会是能人的天下,谁能让谁整去,咱是缩头乌龟。”
“罗哥,现在社会开改了。什么叫开放?女人要开,男人要放,就这么回事,所以,你想开些。”
“我想得开兄弟。我老妈有病,我又没本事,全家人的生活靠人家,我还有什么说的。唉,你没听说男人的几个无奈?陪老婆乏味,找小姐太贵,搞情人太累,不结婚最实惠。其实老婆在身边也没意思。”
“不就是个钱吗?妈的,等我有了钱,买房子买两栋,一栋自己住,一栋串门,我想呆家里就呆家里,想串门就串门。 ”
“是这样说的:等我有钱了,我开公司开两间,一间我当老板,一间我当员工,我想炒老板就炒老板,想炒员工就炒员工。
等我有钱了,我买车买两部,一部出租车,一部公交车,我想坐出租就坐出租,想坐公交就坐公交。
等我有钱了,我大钱交给老婆搞计划经济,小钱留兜里搞市场经济,我想实行社会主义就实行社会主义,想实行资本主义就实行资本主义,想实行特色就实行特色。谁也管不着。”
索四海说:“所以这社会,越穷越忙;越忙越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