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看……”
“呸”了一声,廖冲道:“胡闹!”
曹五忙道:“贵财兄,说不定今天就有机会叫你看看,如若未与敌船遭遇,待回程的时候,在卞也包管挑个适当所在射上一轮给你观赏;这‘火流星’遥攻敌船是最是有效,打到哪里便烧到哪里……”
宫笠忽问:“比之火炮如何?”
摇摇头,曹五道:“当然就差多了,不论在威力上,距离上,余不堪比拟,是而在下希望不要碰上敌船,便不幸遭遇,也最好不要碰上装置有火炮的敌船……”
廖冲道:“其实,能够活捕一条‘金牛头府’的船,也未尝不是一桩妙事,说不定可以掩护着我们平安进港,也省了飞渡那片险恶水域的麻烦!”
笑笑,宫笠道:“怕没有这么容易,廖兄。”
廖冲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容易?你倒把难处说与我听听?”
宫笠微笑道:“‘金牛头府’的船只,一定有他们规定的联络信号与辨别暗示,不论与友船遭遇或进出港口,都须以信号问答,方可通过;如若我们占据了敌船,只要船上敌人稍使心机,则必然露底,反之,不令他们发出信号,也一样掩隐不了行藏,就算能够安然过关,进了港口,靠上码头,我们又如何逃过对方的耳目?再说,‘飞云岛’‘金牛头府’的船只进出港口,使用码头相信皆订有一贯程序,或安全方法,我们俱一概不知瞎碰瞎撞,岂不是在和自己过不去么?”
曹五跟着道:“前辈,要想活捉敌船,很难有此可能,因为地方除非执意攻击,他们是不会与可疑船只接近的,他们每一发现情况,如果无意截船便立时以灯号及旗示下令这离,否则,便在远处以火器或箭矢遥攻,设若我们主动对方接近,他们一定会立时攻击,不给我们可乘之机……。”
廖冲也泻了气,但却硬着嘴道:“我们就不会装出一只‘敌船’的模样,诱他们前来劫掠?”
曹五耐心解说道:“‘金牛头府’的船只若要展开劫掠行动,一般来说,都是在受命之后群集而取包围的陈形,而且由一条船靠近目标,下手洗劫,万一有所异变,也至多损失这一条船,但其余的船只,便立时集火攻击,不让对方船只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在这种情形下,想要诱导他们的船只,便成奢望了,况更有宫大哥方才所讲的各般难处?”
廖冲气愤的道:“这一群狡猾的东酉!”
宫笠慢条斯理的道:“看来,还是用我那条计划比较可行。”
廖冲恨恨的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姓宫的,你想出的这个鬼点子,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偏叫你想到罢了,再挨一阵,看我是否会有更妙的良策?”
宫笠正想挖苦廖冲几句,舱门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叩声。
曹五双眉微皱,大声道:“谁?”
舱门后,传来一个惊惶又沙哑的声音:“当家的,左舷水面上,发现了两条船影,好像是……”
曹五急道:“你进来。”
推开舱门,一个黑汉子满头大汗撞了进来,他气急败坏的道:“那两条船好像是‘飞云岛’‘金牛头府’,所惯有的型式!”
曹五神色冷凛的道:“看清楚了?”
黑汉子忙道:“大概错不了,当家的,这一些王八羔子的船,出不了那几种类型,尤其那股子邪味,老远便冲得人心头作呕!”
猛一咬牙,曹五断然道:“传令下去,全船备战!”
黑汉子回应一声,返身奔出,他刚一出门不久,整条船上已立时响遍了此起彼落的尖锐哨声!
怪笑着,廖冲道:“真他奶奶的,瘸子放屁——邪气,说到遭操曹操就到,‘金牛头府’的龟孙子们这一遭可是好运道愣叫他们碰上了!”
鲍贵财好像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