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恐怕也要化身野兽。
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就瞧见秦惜正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答案,他没好气的道,“你表哥我是属于谪仙型的!”
擅长成人之美,也比较无欲无求。
谪仙?!
秦惜瞪大眼睛见鬼似的看着孙远扬,“表哥你还真敢说,你被韩子玉附身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自恋。
孙远扬哈哈一笑,十分爽朗的样子,“表哥哪里不像谪仙了?!”
秦惜无语凝噎,故作嫌弃的摆摆手,“表哥你脸皮真厚!”
两人说说闹闹的,最后对视一眼,均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这样,秦惜暂时在大学士府住了下来,在大学士府的日子十分的悠闲自在,她每天抽一点时间来给她没出生的孩子做做衣服,偶尔让青翎抱着汐月在院子里走动一番。表哥和芷儿每天都会来她的院子里跟她说话聊天,表哥来的比较多,害的秦惜以为他把朝堂上的官职给辞了。
容恒抽空也会来看她,有时候忍不住了就直接把奏折也带到大学士府里批阅,还美名其曰“跟孙大学士有事商议”,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她在大学士府过的无比的惬意,比先前在皇宫里不知道要自在多少倍。
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吃饭吃的也多了,所以这么短短几日的功夫竟然看上去丰腴了许多。容恒每每见了也无比的欣慰。表哥会跟她说说朝堂的情况,比如韩子玉一行人二十万大军到达哪里了,再比如哥哥率领大军已经再次破了大远一城。还比如朝堂上最近奏请皇上册妃的奏折满天飞,每次都被容恒狠狠的呵斥一顿,说什么先皇刚刚过世,这些大臣们竟然敢让他册妃,呵斥大臣们对先皇不敬之类的话。
龙颜大怒之后,大臣们也就停歇了一番。
秦惜听了也没说什么,估计是容恒还没有搞定太皇太后,要不然那些大臣们如果不是看到了苗头,也不敢上奏。不过这些事情容恒从来不跟秦惜说,也不知道是不让她担心还是别的什么,表哥还告诉她容恒在朝堂上雷厉风行,以强硬的手段折了容誉所有的臂膀。
唯一让她有些忧心的是她让鹰羽卫送出去给哥哥的信没有音信了,她想了想,已经猜测到这封信估计是落不到哥哥的手里了。她现在也只能指望韩子玉快点把她的信笺带给哥哥,让哥哥不再掺和到大远和大景的战争中去。
转眼到了十一月初五,秦惜已经在大学士府里住了六天。
秦惜也已经怀孕了七个月。
秦惜一国国母在大学士府小住的事情朝堂上已经传遍了,容恒的解释是让皇后在娘家安胎。
这一说法,让人立马就联想到太皇太后招进宫里的那两个女子,恐怕皇上是担心那两个女子伤害皇后,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因此众人又看出了皇上对皇后的重视,还有就是皇上对大学士府的信任。
因为这个,大学士府的门前也开始络绎不绝的有客人来拜访,害的舅母天天要陪着那些诰命夫人们说话应酬,对此秦惜恨是有些愧疚。
而另一个地方。
也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是夜。
这一夜的京城乌云密布,乌黑的云一层层的压下来,仿佛在酝酿一场极大的风暴。以前的建昌侯府,如今的赵府的一个院子中,一个黑色的人影熟门熟路的从墙头翻了进来,那黑色的人影浑身上下都被用黑色的布层层的包起来,只剩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露在外面,他的身形被黑色的布裹的有些臃肿,看不清是男是女。
那黑色的人影进了院子,他长袖一挥,袖子中出现的迷雾散开,守卫的丫鬟婆子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了下去。
黑衣人熟门熟路的推开了房门,屋子里的人已经睡了,呼吸十分平稳,黑衣人没有刻意收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