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震慑。太子阴鸷地看着谢璋,谢璋粗暴地推开他的手,拉着凤姝微微后退两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拢着怀中人,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脏揪疼。
“哥哥……”凤姝轻声喊着他。
谢璋温柔地抚着她被太子拽过的地方,“没事。”
“谢璋,你在以下犯上!”太子手腕隐隐作疼,那些狂暴的情绪又涌上来,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极是刺眼。
谢璋淡淡说,“殿下,您喝多了。”
一句话,把这件事定调。
“孤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子却不愿随着台阶而下,也认定谢璋无可奈何,“孤与凤姝青梅竹马,若不是你横刀夺爱,孤的太子妃只会是她。”
“简直荒诞!”凤姝气得发抖,她其实害怕太子在谢璋面前提起此事,并非是怕谢璋误会她,只是觉得荒诞。什么青梅竹马,横刀夺爱,她和太子,谢璋的纠缠,根本是太子一个人的纠缠。
谢璋手指摩挲着凤姝的手臂,安抚着她,转而对太子说,“殿下,十余年前的事已过去很久,物是人非。即便是臣横刀夺爱,我们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您的太子妃是林玉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您心悦凤姝,臣可以理解。她值得世间所有人的喜爱,可您该顾着您的体面,您是储君,觊觎臣妻,不是什么好名声。您已有太子妃,也有嫡长子,如今倾诉这段往事,是盼着她给予您什么回应?当您的妾室,还是您有魄力废了太子妃,给她正妻的名分,若都做不到,您酒后失言带给她的,只有困扰。”
太子呼吸凝重,“你怎么知道,姝儿不愿当孤的侧妃,愿意随你驻守宁州苦寒之地?”
“她不愿!”谢璋声音冷淡,“您许她正妃之位,许她将来皇后之位,她也不愿被困宫廷,成为您的笼中鸟。您心悦她,却不了解她。新政推行在即,您的心思该在国政。臣可以当您酒后失言,婚后我们夫妻驻守宁州,山高水远,总有一天殿下会忘记这份年少时的情谊。若忘不了,藏着心里也是您美好的回忆。臣会盼着殿下福寿绵长,平定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