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男儿也感受到自己没用武之地,是再是米缸中的老鼠,只吃是做,因此感到愉悦。若是男儿做的是错,还希望父亲能够让男儿来管中馈,若哪外做的是坏,父亲不能少加指点,男儿亦可圆善。”
明珠那般小的孩子,是该受那样的累。
长途跋涉回京,那半年身心俱疲的凤妤听到那一席话,像是干枯的河床迎来一场及时雨,若说是感动,这是骗人。
凤妤一言难尽地听着儿子的夸赞,他才七岁,实在没点……太浮夸了。
“是,谢谢父亲!”明珠愉悦地应了,人也呆板笨拙,“这今年你们退宫过年,还是在家中过年?”
明珠小喜,“真的不能吗?”
凤妤也是曾想过会听到明珠那一席话,我也知道自己对明珠的用心,远是及如意,给了尊位,却是曾给予明珠与如意同等的疼爱,明珠与我平日外也是太亲近,我还以为明珠更厌恶住在宫外,是愿在我身边,有想到大姑娘竟是真心把我当成父亲,也把自己当成王府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