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本宫说清楚,焰儿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母后,儿臣,儿臣只是一时失手!”江倚柔开始结巴,这位皇后姑姑,就是她爹也要忌惮三分。
“啪!”话音刚落,江后就一个巴掌下去,十几年来她对这个侄女疼爱有加,可是这个侄女竟然这般不争气,“你给我听清楚了,焰儿是当朝太子,是本宫的儿子,是你的夫君!他就是你的天,本宫不管你在娘家是被如何惯大的,但现在你是本宫的儿媳妇,就得守皇家的规矩,守着本宫的规矩!你下次要是再敢跟焰儿起冲突,伤着焰儿分毫,不要怪本宫不念姑侄情分!”
“诺!柔儿知错了!”江倚柔诚惶诚恐,江后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厉声说过话,为了北宫焰,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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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夕从街上回来,街头巷尾说的都是当朝太子和皇帝后妃私通的事情,这就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孟浅夕回来的时候,北宫玄琛也已经下朝了,北宫玄琛上前拉住她的手,呵着热气为她取暖。
孟浅夕嘻嘻地笑着,问道:“朝堂上的情况怎么样?”
“北宫焰还在禁足当中,并没有解禁,皇帝脸色不好,在朝堂上不多久便宣布退朝了!”北宫玄琛笑道。
“怪不得你今天回来地这么早!”两个人说着已经走进屋子当中,孟浅夕将披风脱下。
“外面的情况如何?”北宫玄琛替她接过披风。
“如你所料,大街小巷,都在盛传北宫焰的丑闻,他这个储君在国人心中的形象可是要大打折扣了!对了,秋兰处理得如何?”秋兰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我让明仕送她一家老小远离,给了她足够的金子,她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北宫玄琛物色了很久,才收买了秋兰为他做事,自然是不能出错。
“那就好,听说江美人畏罪自杀,还写下了自己的罪状,这多半是江后的伎俩吧?”孟浅夕猜测道。
北宫玄琛点头:“这还用说?皇帝要是相信的话,也就不会至今还生着闷气,也不给北宫焰解禁!”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是否该给北宫焰再加一把猛火?”孟浅夕总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猛,江后和江野只要再努力一阵,皇帝不至于真的放弃这位太子殿下。
北宫玄琛笑而不语,抬头望天,天色阴沉,半晌,他道:“今晚会有冬雷,还会有一场暴风雪!”
“暴风雪,跟北宫焰有什么关系?”孟浅夕实在是猜不透。
北宫玄琛还是不答,猛地抱住了孟浅夕的身子,油嘴滑舌地说道:“若是把爷伺候高兴了,爷就告诉你!”
“你干嘛?色狼!”孟浅夕躲避不及,满脸已经被他亲了个遍。
夜半三更,孟浅夕被雷惊醒,她一颤,想起白日里北宫玄琛说过的话,急忙将去推着北宫玄琛的身子,说道:“玄琛,打雷了,真的打雷了!”
北宫玄琛早已清醒,他将孟浅夕揽入怀中,轻轻咬着她的香肩,说道:“听到了吗?现在开始下雨雪了?”
窗外果然有簌簌的拍打声,孟浅夕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说道:“你都可以做天气预报了!不过,你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这场雨雪与北宫焰有关了吗?”
“你还没有把爷伺候好呢!”北宫玄琛慵懒地应道。
“你!”孟浅夕狠狠在他胸前咬了一下,啐道:“你还要我怎么做?”
“哈哈!”北宫玄琛畅声笑着,一个翻身将孟浅夕压到了身下,在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之后才说道:“北宫焰不是西郊行宫的总监工吗?西郊刚刚建起了城墙,这场雷雨足够摧毁那座墙!”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