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兄的眼光独到,这些美人比我宫中的妃嫔要勾人多了,这礼物我实在喜欢,谢过司马兄了,可惜今日来得匆忙,并没有带到什么礼物赠与司马兄,他日再补上,还请司马兄见谅。” 天寐嘴里说着话,但眼睛都直勾勾朝两个美人那深深乳沟看去,如此美人,的确销魂。
“不过司马兄今日约本王出来,应该不仅仅是赠送美人给我那么简单吧,本王愚钝,有什么请司马兄明说。”天寐一边撩拨着美人,一边说,司马勒勾唇一笑,但那平淡的眸子闪过一丝锋芒。
“没有渊王想得那么复杂,本王这次过来真是有心结交渊王,结两国百年之好,美人相赠只是一点心意,不过渊王如果要回赠礼物给本王,本王斗胆向渊王索一物,就是不知道渊王是否肯害爱?”司马勒边说边喝着酒,但眸子深处已经笼上杀机,天寐的心咯噔了一下,但都不动声色,他就知道司马勒这次约他并不简单。
“司马兄客气了,需要什么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吝啬。”天寐知道司马勒终于说到此行的真正目的了,于是将手一挥,命人带走了那两个送上门的绝色美人,美人乖巧离去,孤山亭就剩下两个男子;一个俊美温润,一个冷硬英挺,但身上带着的帝王之气,让这孤亭也显得耀眼凝重。
“我要漠风的人头。”司马勒漫不经心地说;但眸子深处都闪过一抹阴郁,天寐握住酒杯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司马兄索要的东西真的很特别,但却让本王着实为难,漠风是本王共患难的朋友,可以说情同手足,要本王向他下手,的确于心不忍,要不司马兄另选一物。”天寐为难地说。
“你当他是朋友,他未必当你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夺,但渊王你心爱的女人此时躺在谁的怀中?”听到司马勒的话,天寐的嘴角抽了一下,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直到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强扭的瓜不甜,她无心于我,这可不能勉强,更何况我现在三宫六院,美人在怀,活得也不差,今天司马兄不也送了三个绝色美人来吗?我看样貌身段,没有一样比她逊色,她其实就是一个什么不懂的丫头,在床上估计很无趣,女人都一样,只供暖暖床罢了,谁暖都差不多。”天寐淡淡地说。
“漠风的人头我志在必得。”司马勒的声音不大,但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司马兄要其它物件倒易办,但要漠风的头颅,真的心有不忍,司马兄贵为一国之王,何必跟一个莽夫计较,免得失了身份。”天寐淡淡地说,但很明显已经拒绝了司马勒,司马勒也不恼,依然平静地喝着酒。
“本王的心胸自问没有渊王广阔,但扪心自问,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中,渊王你当真不介怀?更何况夺妻之人是渊王的兄弟,我听说你们也已经拜过天地,那已经是夫妻了,漠风这样都夺,实在不义。”
“如今渊国内外支困,国库亏空,而逐月楼则富可敌国,兵力可催国之根基,漠风就如一头极有杀伤力的狼,有这样的狼在身侧,渊王你能高枕无忧?南宫世家隐藏的实力,既可匡扶社稷,亦可改朝换代,渊王当真不忧?”司马勒一边喝酒一边说,天寐没有说话,但眉头却一点点皱了起来。
“你堂堂九五之尊,万民之上,但在逐月楼,他是楼主,你是副楼主,你还要低他一等,听从他的命令,这让你这天子颜面何存?如果你能将逐月楼的兵力,财力夺在手里,何不愁天下不稳?还苦还要受制于人?”
“如果漠风一日不死,这逐月楼一日都不是你的,你想要一两银子,要一个兵,都得征得他同意,如果这样你这个皇上也做得实在太窝囊了,但如果漠风一死,你想想最大的得益者是谁?”司马勒越说越起劲,看到天寐的脸色越难看,司马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狞笑。
“成大事者就不能妇人之仁,你跟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