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我只对我看上的女人有兴趣。”独孤痕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而也不想再罗嗦下去,路过这里,见了要见到人,便也该要闪了。
“不要告诉我,你到这里来只是要为看我死了没有?”
“找人。”独孤痕同样也不罗嗦,直接把来意说出来。
“哦,什么人?”
“女人,一个叫姓惜的女人。”
“找到了?”
“很快,她就在北宇国的京城了,躲了一年,她也该要露露脸了。”独孤痕淡笑着,一点都不介意把他真正的来意说出来。
“需要我帮忙吗?”上官玄轻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虽说要帮忙,但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诚意。
“谢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哦,我有什么地方需要管的?”上官玄挑挑眉,一脸不以为意。
“你派人吞了欧阳拓然在凤莱国的一半兵力,难道就不怕他回头反咬你一口?”独孤痕虽然不怎么欣赏欧阳拓然的处世为人,但是上官玄的这种明目张胆的做法却也不怎么赞同。
☆、难道你就不怕
“那就要看他有没有反咬的本事了。”上官玄淡笑,对于装伤的这些天办成的事情很是满意,而且同时也还超出了自己预想范围的时间。
“但欧阳拓然毕竟是北宇国的四王爷,难道你就不怕……”
“那似乎是风怀该担心的事情,毕竟出面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上官玄笑得更开,对于这种担心却是一点都不上心,就连欧阳拓然会不会找上风怀干上一场,似都没有半点的关心。
“我很怀疑风怀跟云湛是不是跟错了主子。”
“也许是吧,但我不介意你跟他们去说劝,让他们改投明主,就算是把他们拉拢到你那边去,也可以。”
独孤痕无奈,只能摇着头,连个话都懒得再多说,直接从椅子上起来,再大摇大摆地走房门口出去,丝毫不惧会让府里的人看到。
而独孤痕要走,上官玄同样也没拦他,随了他的意,就差没开口要如诗叫人抬顶轿子送人出府。
…………
夜来得迅速,白天所发生的事情,随着夜幕的到来而沉寂下来。各大院的各房的门仍是紧关着,只除了偶尔会出来走动的一个下人们,便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夜,静得异常,而很多人都进入了睡眠。
欧阳轻兰与欧阳意兰进了昊月王府,就没打算要马上回宫,而这一呆,时间一长,便就再顺便地在昊月王府里过了夜。
西院,仍是往常一样平静,各房里的人仍是忙着各自己房里的事情,夜一来,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是,某个院子中间却是一点都平静不下来,而两抹拉得老长的身影,各站对立一边,谁也不让谁,气氛透着一股紧张,暴风雨似快要来临。
“怎么,你还想要再赖在昊月王府不走吗?”欧阳轻兰轻蔑地看着杜千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阴气横扫。
“那真要说起来,大公主您岂不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好好的王宫不去住,偏偏就要跑到我家王爷表哥府里来,你这安的是什么心,难道别人不知道吗?”杜千千回瞪过去,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一来一往,互瞪着,谁也没让着谁,气氛越越发地紧张了。
“本宫警告你,最好就是离王爷远一点,不然,别怪本宫别提醒你。”
“那本小姐也顺便再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倒要看看,王爷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哦,那就要看本宫有没有本事了,如果本宫让父王下旨赐婚,你说,结果会怎么样呢?”欧阳轻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