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声,Yin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点点下滴。片刻之后,达兰妮已是香汗淋漓,玉面涨红,鼻息吁吁。快乐的呻吟,身躯的碰撞,重而又重的鼻息声在房中扩散。我强劲的冲撞,让达兰妮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好……少爷……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荫道壁,那凸胀的Gui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达兰妮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达兰妮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我有一种征服的兴奋,不由得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宝贝在热潮急涌的小Bi里快速地抽送着。我的宝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小Bi里渗出来的淫冰,「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达兰妮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我们得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我们的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达兰妮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少爷……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我满身汗渍,对达兰妮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直到宝贝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我的腰眼、骨髓,接着我觉得宝贝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彷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达兰妮……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我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宝贝深深地抵顶在小Bi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达兰妮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我软瘫着贴伏在达兰妮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堕入了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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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我艰难地、小心翼翼地从妮洛丝的手脚的重重包围里脱身出来,席丝蒂她们却已经身影不见。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回到床边。阳光穿过窗帘,映照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也映照在床上熟睡的裸美人那白皙的玉体上。粉红色的床单上,大滩大滩的灰暗色斑迹是那样明显、那样夺目地证明着昨夜的疯狂。蜷曲而卧的玉体上,到处都残留着激|情的代价。我轻轻地抚摸着妮洛丝嫩滑的肌肤,禁不住色心大动。
我用极其缓慢的速度辛苦地将妮洛丝摆成一个大字形,然后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双唇和红肿未消的|乳珠,接着将头凑到她的两腿间,轻舔那纵是盖世英雄亦难通过的「美人关」的关隘。片刻,浮肿的Bi渐渐潮湿,我不再迟疑,忙提「枪」小心闯入。
妮洛丝依然好梦正酣,浑不觉身子已与我合而为一。随着鸡芭的渐次深入,妮洛丝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朱唇里也不时吐出几声轻哼,人却毫无苏醒的征兆。我轻轻地咬着|乳头,舔吻着Ru房,并加快了鸡芭的冲杀速率。妮洛丝经受不住来自身体深处如此强烈的刺激,不自觉地从口中发出欢娱的叫声,还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呢喃,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