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主,叛军一直在忙于扎营,目前,还没有任何动静。”士兵开口回道。
诸葛雄点了点头,看向叛军大营方向,开始分析叛军大营的部署特点,并搜索叛军主将的中军大帐。
“可恨,叛军主帐的位置极其靠后,以叛军的兵力,我们若是突袭,根本没有可能杀至主帐,更杀不了邓定和隗文,若是不能快速斩杀二人,我军一定会全军覆没的,看来偷袭叛军大营的计划是行不通的。”诸葛雄看向叛军大营,认真的分析道。
“是啊!营主,邓定和隗文真是狡猾,居然将中军大帐安放在营盘靠后的位置,看来我们只好按照原定的计划,在山谷中设伏,弩杀叛将了。”一名队正轻声说道。
“你们两个继续监视叛军大营的一举一动,剩下的人随我回去。”诸葛雄说着带领一众属下,向主力埋伏的位置行去。
第二日便是弩杀叛军主将的日子了,无当飞军的将士们免不了有一番紧张,毕竟,一旦弩杀叛将失败,自身就要遭到叛军几十倍兵力的反扑,后果真的很严峻。
虽然诸葛连弩千弩齐射的威力的确很惊人,可以在短时间内给敌人造成极大的杀伤,但兵力差距太大,一千无当飞军一轮射击只有一万支弩箭,就算每支弩都射中一名叛军士兵,也不过射伤一万名叛军而已,而叛军的兵力足有两三万,且有不少克制弩箭的盾牌兵,一旦有组织的反扑,势必威力极大,从而无当飞军造成极大的杀伤。
“营主,叛军兵力过大,一旦我军弩杀叛军主将失败,后果不敢设想,我们要多做几手打算啊!”一名旅帅看向诸葛雄,忧虑的说道。
其实,关于弩杀叛将失败的问题,诸葛雄已经考虑很多遍了,每一次设想都是自己的部下全军覆没,往往吓得诸葛雄一身的冷汗。
但诸葛雄相信,只要自己计划周密,部署得当,凭借诸葛连弩的惊人爆发力,完全可以一举弩杀叛军主将邓定和隗文,而一旦叛军主将被射杀,叛军便会如鸟兽般散去,自然也就对自己的人马构不成威胁了。
诸葛雄这是在赌博,而且是拿自己和麾下的一千将士的生命做赌注,赢了一切皆大欢喜,无当飞军将威名更胜,输了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战死疆场,也算没有辱没无当飞军的威名。
诸葛雄看向这么属下,轻声道:“你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这名旅帅抱拳道:“营主,为了安全起见,我军当准备火攻的部署,以在弩杀叛军主将失败之时,将大量的火球抛入谷中,以造成叛军混乱,更能烧死不少叛军士兵。”
诸葛雄闻言一喜,正色道:“好主意啊!就算我军弩杀叛军主将成功,也可发动火攻,从而杀伤更多的叛军将士,让叛军更加彻底的溃散,准备火攻之物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秘密进行,万万不可惊动叛军。”
“营主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属下了。”旅帅抱拳领命,转身离开。
天色越来越暗,看着黑漆漆的谷口,诸葛雄再次开始设想第二日的伏击行动,以做到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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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口的叛军大营之中,叛军主力人马已经进帐休息,但仍有千余人马在大营内警戒,从而以防不测,这证实了诸葛雄的判断,突袭叛军大营,斩杀叛军主将是完全行不通的。
邓定派往成都方向的亲兵,在入夜的时候便抵达了成都城下,并与城内的叛军斥候相遇,从而得知了成都方圆二十里之内的所有军情。
邓定亲兵不敢怠慢,连忙策马返回谷口的叛军大营,以将成都附近的情况告知邓定和隗文。
第二日凌晨,天刚蒙蒙亮,负责探查成都附近情况的几名亲兵,便返回了谷口的大营,并第一时间将成都附近的所有情况,告知了主将邓定。
在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