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摆了摆手,正色道:“都不要说了,本王心意已决,尔等立即前往大营准备,五日之后,十万大军必须整装待发。可以立即出征。”
“是,王上。”王三等部将见华安坚持如此。只得领命,并立即前往大营准备。
在王三等部将离开之后,皇甫明等聪士头目也悄悄的进入了王宫,并在偏殿等候华安的召见。
“王上,这么接着召见我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皇甫明轻声问道。
华安将自己即将率领十万大军西征的决定告诉了他,并让他和众聪士负责监视整个洛阳城。只要发现反常的现象,立即汇报。
“王上,这么冒险,真的值得吗?”皇甫明蹙眉说道。
华安正色道:“本王已经决定了,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是。王上,属下与众聪士一定全面监视洛阳城的所有角落,一定完成王上交代的任务。”皇甫明正色领命道。
交代好聪士之后,华安立即前往皇宫,临走之前,他有许多事情必须要告诉褚蒜子,以让褚蒜子心中有数。
由于华安的权势极大,为此进出皇宫根本就不需要通报,甚至可以携带佩剑进入后宫,为此,华安很快就抵达了太皇太后褚蒜子的寝宫。
华安刚刚走入褚蒜子的寝宫,宫内的众宫女便识趣的转身离开了,并将房门轻轻的掩上。
“太皇太后,微臣此来……”
华安刚刚行礼准备说明来意,褚蒜子便一个健步冲进了华安的怀中,并捂住华安的嘴,柔声道:“先什么都不要说,好吗?”说完用热切和期待的眼神看向华安。
褚蒜子独处宫中自然是非常的空虚和孤单了,此时见华安来了,便希望华安可以好好的疼惜她,以抚慰她多日的孤独空虚感,而对于华安所要说的国家大事,她是没有多少兴趣的。
华安本没有那种兴趣,不过当褚蒜子娇滴滴的趴在他的怀中,并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顿时充满了怜香惜玉的情怀,太皇太后看似高高在上,但独处宫中的孤单又有谁能够体会呢?
此刻,华安觉得躺在自己怀中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而是一个迫切需要自己怜爱的小女人,心中的恻隐之心顿时膨胀了起来。
“身为臣子,微臣当尽力疼惜太皇太后。”华安说着撩起褚蒜子的腿弯,走到了柱子旁边。
褚蒜子耳根一红,轻声道:“现在不要叫我太皇太后,听着好像老太婆似的。”
“君臣之礼不可废,太皇太后就是太皇太后,微臣不敢擅改称呼,以免被御史弹劾。”华安打趣的说道,并开始正式疼惜褚蒜子。
**苦短,不知不觉太阳就落山了,华安与褚蒜子也从柱子移到桌子,并最终双双躺在了长榻之上。
小睡片刻之后,华安微微睁开双眼,却愕然发现天已经黑了,也就是说,他待在褚蒜子的寝宫至少已经三个多时辰了。
“太皇太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微臣必须尽快离开了。”华安正经的说道,并起身准备离开。
褚蒜子见状,连忙拉住华安的双手,不满道:“不是有事要与哀家商量吗?怎么急着要走。”
华安一拍脑袋,正色道:“瞧微臣这记性,差点将大事给忘了,该死,该死。”
“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心满意足的褚蒜子,慵懒的问道。
华安吁了口气,将吐谷浑趁虚进攻凉州,并已经攻陷西平郡的消息告诉了褚蒜子,并表示自己将率领十万精锐将士西征吐谷浑,以解决插在凉州腰腹下的一把利刃。
听说华安要亲自率领大军远征吐谷浑,褚蒜子顿时不乐意了,毕竟,吐谷浑距离洛阳城足有数千里,路途如此遥远,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来了,而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