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鸢却白了他一眼,嗔道:“话不是这么说边关的时候那是迫不得已,条件所限才让您风餐露宿。妾身不能随身侍奉,已经很不安了,如今回来了却断然不能再让您遭这种罪。您是千金之躯,可千万不能有个什么闪失,不然妾身如何向皇阿玛、额娘交待?”
风餐露宿?哪儿有那么严重胤禛不由哭笑不得。边关的条件虽然艰苦,但跟着皇帝,风餐露宿什么的还轮不到他们。不过这字字句句都透着晴鸢的关心,他听得受用不已,便也没有辩解,只微微一笑,坐到了太师椅上,又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家中这些日子怎么样了?每次捎带家书过去,你都说很好很好,家里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想必不会那么顺遂的,我知道你是不愿让我担心,所以便也没有追究。如今我已经回来了,该跟我说实话了吧?”他笑着问道。
晴鸢白了他一眼,很是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腿上站起来。然而却被他牢牢箍住了纤腰,动弹不得。
没奈何,她只能坐在他身上,缓缓说道:“哪儿有什么不顺遂的地方?爷想太多了。你们几位阿哥都随军出征,家中只剩下我们这些女流之辈,又能出什么事?”
胤禛仔细想想,倒也是这么回事,遂笑着说道:“这话倒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晴鸢无法,只得将他走后陆续发生的一些事情说了,自然是只挑了轻松的说,目的是不愿让胤禛担心。况且像是胤礽那摊子事儿,若是被人知道,她留下一条小命便已经是奢侈。
胤禛耳边回荡着她软绵绵的声音,鼻间缭绕着许久不曾闻到的馨香,不知不觉间,战场上的金戈铁马一点点远去,温馨和甜蜜却一丝丝沁入心田。又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几个月来都禁欲的身子似乎就发生了变化。
晴鸢说着说着,却感到旁边胤禛的身子,隐隐约约有些紧绷。她先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无意之中让他不快了,不由暗自有些紧张,琢磨了半天也没发现到底有哪里说得不对。直到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身子的某处发生了某种变化,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啼笑皆非起来。
环绕在她腰间的大手似乎发了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那健硕的身子似乎也在发热,呼吸间吐出情欲的暧昧,她不禁面红耳赤,心跳突然加快,身子有些发软。
“爷……”她轻轻呢喃了一声,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只觉得周身都缭绕着男性的气息。青春少艾的身子本就经不起**,她也是许久不曾滋润过的,这不知不觉间,便觉得被挑起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见她这样子,胤禛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向着内室走去,徒留下小林子、秋玲和高荣等人,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样的面红耳赤。
胤禛却管不了这些。回到卧室,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他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准确地捕获了,牢牢地吸住了,细细品尝着,又伸出舌头去攫取她嘴里的甜蜜,直搅得她的嘴里、心里都一团乱麻,昏沉沉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留下人体最本能的渴望,欲望的火焰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头顶。
他的大手摆弄着她的领口。也不知是不是荒废了许久,他竟然有些手生,半天也没能解开她的纽扣,索性大力一抓,衣襟裂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玫红色的肚兜,映衬着雪白的肌肤,看直了他的眼睛。
粗粗地低吼了一声,他猛地俯下头,毫不犹豫将一边的高耸含在嘴里,隔着肚兜就舔舐起来。很快那肚兜就湿透了,下面的尖尖突起显露出来,被他狠狠吸住,轻轻啃噬。另一只作恶的大手却伸进了肚兜里,直接抚上了那片凝脂如雪,感受到小小的一点突起在他手中慢慢绽放,紧接着便伸出了手指,拈着它细细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