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送去。
辛追来开门时正洗完澡,仅穿了一条沙滩裤,裸着上半身,长长的黑发披在背上,发梢还在滴水。牧冶不敢多看,只怕自己喷鼻血、流口水。把奶放在瑞瑞床头边后,正要出门,辛追说:“小冶,帮我把头发擦干好吗?”牧冶想想要弄干这一头长发恐怕他一个人是要化些功夫,于是点头。她先从浴室里找出一块干毛巾替他擦去水分,又拿电吹风开始慢慢地为辛追吹干,他的头发握在手里又厚又重,不过手感倒是很顺滑。牧冶掀起他的头发为他吹内里的头发时,手触碰到他的皮肤,指下的感觉除了坚实细腻外还有些凹凸不平。低头一看,他宽阔的背上,竟有不少纵横交错的疤痕,看得出来,有些还延伸到前身,想来他十六岁开始出征,虽不是从底层士卒做起,毕竟也是经历枪林箭雨。从受伤的次数和程度来看,也应是数度历经生死。十六岁,自己也许正在为父亲久不来看望而生气,为拿到大学通知书而兴奋得连逛几天街,为大哥送了自己一款最新的电脑而开心不已,而辛追的十六岁面对的却是血的洗礼。牧冶忽然为辛追感到心痛,鬼使神差,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那些疤痕。
辛追感觉身后持电吹风为自己吹发的手忽然停顿了,接着温热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背,背上的手感柔和细腻,少女的体香传来,温热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耳际,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反手抓住牧冶的手腕轻轻一带,将她带入怀里,再低头看时,怀中人那灵动的眼睛里盈盈有泪光,怜爱之心顿起,头一低,唇便覆了下去。先是眼睛,再是小巧的鼻子,再就是线条柔和的双唇,感觉到那唇的柔软,辛追便舍不得放,他伸手轻轻抬起牧冶的下巴,唇便在那柔软的双唇上辗转。
牧冶初时还在为那些伤疤怔忡,等反应过来时人已在辛追怀中,接着便感受到了辛追的吻,这回不再象上次那样一吻而过,竟是从眼到唇地细细吻来,十分缠绵。牧冶的心乱了,欲拒,但手一撑到辛追光裸的胸膛便使不出力气,更让她心惊的是,她从辛追的吻中感受到熟悉的甜蜜。熟悉,这个词让牧冶心中一跳,辛追的举动是那么熟悉,而自己对他的吻又是那么的熟悉,让她难以拒绝。两人都有些气喘,辛追停了下来,望向牧冶的黝黑双眸此时幽深得象个黑洞,仿佛要把牧冶吸进去,牧冶的心开始狂跳。辛追稍一用力,将她更紧地搂在怀中,声音暗哑地叫了一声“小冶”,便又用力吻她。辛追的吻渐渐狂野,及至牧冶感觉到他的唇已落到自己的颈窝上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小半个椒乳正紧密地贴在辛追坚实的胸前。她的脑袋“轰”地一声,慌乱了起来,在辛追钢铁般的钳制中叫了一声“辛追!”
牧冶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慌乱已有些变音,辛追的神志陡然被那声尖利的“辛追”喊了回来。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牧华不会强迫牧冶的,于是定定神放开了牧冶。牧冶落荒而逃,想到辛追那双□大炽的眼,还有贴在他胸口时听到的有力而狂乱的心跳,还有自己在辛追吻她时的顺从和享受,她忽然感觉到害怕。她走得那么急,都没听到辛追在后面轻轻说了一句:“小冶,对不起,我太急了。”牧冶走后,辛追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是没多大作用,他随手将长发盘了几下找了根簪子绾好,便返身进了浴室。
长假的最后一天,魔域乐队要去登逸阳山。牧华对牧冶说:“喏,那你把辛追他们也叫上吧,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