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觉得你不讨厌,现在看起来却是越来越讨厌了呢!”聂江的脸色在酒吧舞台的灯光照射下变幻着颜色,牧冶不再管他,径自戴了面具上台去了。
等她下来,照例要去辛追他们呆的那个角落。刚走到位置上,就听到有人叫她,牧冶扭头,却是冯致乔和冯致远两人,冯致乔的身边又带了一个女孩子,看上去年纪挺小,非常清纯。冯致乔夸道:“没想到你唱得也好,你要是长驻这里唱,估计能为宜兰带来一批稳定客人呢!”牧华笑着说:“小冶怎么可能在这儿驻唱,玩玩票倒也还可以。”冯家兄弟见牧华也在这儿,又上来客套了一番。牧冶忽然道:“冯致乔,那个王丽华今天也在这儿哦!”他的脸马上垮了下来:“怎么我走哪儿都能碰到她!”
辛追看着走远的冯家兄弟说:“那个冯家的老大,怎么□子了么?”
牧冶解释道:“他没结婚,以前那个也不是他老婆,应该算是女朋友吧,不过他好象不承认。”
“不承认?我们第一次见他时,他不是和那卷发的姑娘很亲热的么?小冶,你说他变得那么快,跟我们那儿的三妻四妾又有什么区别?”
牧冶默然,只拿胳膊圈紧了他的腰。
夜半回家,辛追将道晚安的牧冶留在自己房间。他的理由很堂皇:小冶,你是我老婆,我们现在没吵架,不必分房吧。
牧冶对他如此熟练地运用“老婆”一词大为惊讶,他却说,你刚才在酒吧里不是提起过吗?你可不是我女朋友,你就是我老婆。
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睛,牧冶决定要好好陪他这十天。她将自己的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都搬上了楼。
那晚,辛追只是搂着她睡。次日,牧冶醒来,发现自己手啊脚啊全搁在辛追身上,辛追正兴致盎然地看着她。她有点抱歉地笑了一下:“跟我睡,你是不是睡不好啊?”
辛追摇头:“正相反,往常我卯时便起了,今天睡晚些了。小冶,这样真好,让我想起云阳我们刚成亲时的时光和在龙城的日子。有你在我怀里,我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
牧冶笑了起来:“我说实话你不许生气哦。那会儿是冬天,你们那儿好冷呐。我喜欢抱着你睡,是因为你太暖和了,让我想起家里的抱熊。”
辛追俯身吻她:“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了。但那时我还是高兴。你手脚冰冷的,不替你捂暖我也不放心。”牧冶感动,搂着他的脖子奉上了自己的唇。
今日,说好是要接瑞瑞回来的,权婶虽然还没回来,但王婶说她可以到牧家来带一段时间的瑞瑞,再说瑞瑞留在这里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了。
辛追已经跟牧华提过要带瑞瑞回云阳了,也不知他那日在书房里跟牧华说了些什么,周四那日,牧华居然同意了他将瑞瑞带回去,弄得牧放惊诧不已。
牧放不由地说:“瑞瑞到那边去,以后的教育总不如这边吧?”
牧华摇头道:“未必。掌握知识关键是在于学习的方法,而不在于学了多少东西。你看辛追程夷非卓青,到这里后东西不是也学得很快?再说瑞瑞到了那边,蒙学肯定是请那边的学者,不比这里上学校关注度高?就是算是私立学校恐怕也抵不过那边的精英教育。”
两人都庆幸辛追比较体贴,牧冶可以暂时不去,将来的事谁说得清,辛追如果再过来,也未必不能留下。牧华私底下对牧放说:“经过他们穿来这一出,我也有点相信滕毅可以让他们再来一回。”
上次逸阳山的泥石流冲坏了农家乐,但王婶的家却没有什么损失,所以这两个星期瑞瑞还是住在那里。这回已经跟王婶说好瑞瑞要彻底搬回牧家了。瑞瑞看到牧冶高兴地扑了过来,一激动,“姑”也省了,直接就“妈妈,妈妈”的了,让牧冶心里又喜欢又难受,难受的是过不了几日,她就听不到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