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准闹不起来。
果然,他气呼呼的,但是送她上班,替她买早餐,每一样,他都不合糊。
就连晚饭,时间一到,他马上会准时出现,不会到处乱跑,到处乱玩。
只是。
“这里还脏。”他象个大爷一样,拿着电视机遥控,东指挥西指挥。
“是。”明明这里已经吸过,她还是重新拿起吸尘器吸了又吸。
“那里也不于净!”他手指又一点。
“是。”她已经深深怀疑未来三个月,自己是不是丫鬟命?
家里的地板吸到都快阵亡了,他还是不满意。
“你拖得都有水晕,再拖一次!”
要上班,还要照料他饮食起居的被虐小媳妇,偶尔也会生气,于是,生气时,就把拖把重重丢再他脚下:
“不满意,要拖自己拖!”对拖地,她就这点水平!
于是,她跑回卧室里,生气的拿被子蒙住头。
只是,她的脾气,永远气不过三分钟。
三分钟以后,她就会从被窝里偷偷探出头,想看看,那个鬼毛的同居人,他在干嘛。
于是,她看到了“大少爷”放下遥控,自己乖乖的捡起拖把,把剩下才拖到一半的客厅,慢慢拖完。
其实,他拖地的水准不会比他好多少,水晕可能比她更多。
但是,她却有一点点感动。
只是,这种感动通常维持不了三秒。
“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背后长对眼晴的他,气闲神定,说出的话,永远气得别人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是谈判高手!
“高以贤,我对你还不好吗?! ”她替自己叫屈。
“你哪对我‘好’了!”他环胸,不以为然。
“我替你洗衣服,替你洗碗,替你拖地板… … ”都把自已变成老妈子了,这些还不算好?
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计较的一面。
“那你让我‘上’了没?”他一脸鄙夷,打断她的话。
在他心里,只有完成这点才算‘好’。
禽兽男人。
她羞愧难当。
“昨、昨天,不是让你亲、亲了?… … ”她结巴。
不等她说完,一个铺天盖地,能吞他很多口水的法式热吻就迎面“盖”了过来。
她被他突然强势的求欢,压倒,平卧在床榻。()
那一刻,她其实能隐约的感觉到,感情的天平从来不一样。
他的吻很张狂也很热烈,全程闭着眼晴,用尽全心的专意。
而她,甚至会不安的张着眼晴,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专意”。
她不爱高以贤,所以,她没有办法投入那个吻中。
而他,比她想象的意外要投入,投入到将他的掌心慢慢过度她新买的锦质睡衣上方。
这不是第一次。
同居的第四天,他就“偷袭”了她。
和前几天一样,他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放过,一点一点向上,直到罩上她胸前的那点并不丰满的小小粉色。
已经被他摸过无数次,但是,他还是会脸红,会尴尬,会不安。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更不去看这难耐的羞人,因为,她知道,按下的还有更加羞愧的事情。
果然,他解掉她的睡衣。
很想,很想拒绝,但是,她不能。
这个男人是鸭霸,拒绝他,只会惹来更大的惊涛骇浪,她吃过亏,所以不会上当。
他火热的唇,舔上她胸前的粉红小点。
她忍不住一颤。
这种亲密,每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