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
他刚把手伸出;粗糙的指尖却没有感受到应有的柔荑;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冰冷的重剑。方下巴佣兵刚要破口大骂;突然发现重剑的剑柄正握在艾梨莎的手中。
他先是怀疑艾梨莎一定是搞错了;难道她也想摸摸千牧雪的胸脯?女人摸女人吗?如果是这样的场面;他倒是愿意看看。可艾梨莎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就像是看一只趴在蛋糕上的苍蝇一样。
“这个村子属于光落镇;千牧雪也是光落镇的居民。”
艾梨莎的声音僵硬的就如同从石头中雕刻出来的一样;“我说过;除了图巴和他的狩猎队之外;如果你们有一个人敢做出伤害光落镇的居民的事情;我就砍掉你们所有人的手脚。”
一听到这样的话;雇佣兵们立刻散开了。他们知道艾梨莎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上回;有个雇佣兵喝醉了;闯到杂货店里抢了一堆毫无用处的东西;结果被艾梨莎抓到;当场长剑穿胸。施维因大为恼火;但艾梨莎只是冷冷的丢下一个钱袋;施维因立刻就不予追究了。
因此;雇佣兵们虽然惧怕施维因;但更加惧怕艾梨莎。得罪了施维因顶多是一顿毒打;但得罪了艾梨莎;就会连命都丢掉;她可是一点都不担心鲜血会把衣服弄脏。这也是“施维因的佣兵团”进驻光落镇之后;不敢骚扰居民的主要原因。倘若是换了别的村镇;早就是一番鸡飞狗跳的场面了。
其他人退开之后;千牧雪面前就只剩下刚才那名方下巴的佣兵;他颇为不服气的说道:“可是她是图巴的妹妹啊。”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凡是跟图巴有关系的人;都不能放过。
施维因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骂骂咧咧的说道:“混账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施维因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但却从来不会在自己的雇主面前张扬;如果连雇主都害怕他;那他就做不成什么买卖了。更何况;之前艾梨莎杀那名醉鬼佣兵的时候他也在场;他看得出来;艾梨莎的战斗力绝对在他之上。
对于施维因来说;钱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有了钱;他可以买很多命;也可以为了钱;而卖掉很多命;这无可厚非;雇佣兵的生命本来就是用来买卖的
反正艾梨莎很有钱;单这一笔买卖;就比施维因去年一年的收入都要多。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红发小妞而得罪艾梨莎的;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拿到钱;只要有了钱;想买什么样的姑娘都行。
于是;他换上一副笑脸;对艾梨莎谄笑着说道:“这方脸的小子是个新人;我还没调教好;镇长大人可不要介意啊。”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希望你了解这一点。”艾梨莎轻蔑的吐出这句话的每一个字。
施维因重重的点了点头;连声说道:“当然;当然。”他挥手招了一名胆小如鼠的佣兵;吩咐他要像对待亲妈一样对待千牧雪。
这名佣兵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世上他最最害怕的不是喷火的巨龙;而是他的亲妈。一听到要像“对待亲妈”一样对待千牧雪;他当时差点给千牧雪跪了
最后;在这名佣兵哭诉自己童年血泪史的过程中;千牧雪无奈的骑上了他的战马。
千牧雪没有别的选择;若不是艾梨莎出面;她恐怕早就遭到这群佣兵的毒手了。她很想继续反抗;但雷加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以她自己的力量;根本做不了什么。
施维因吩咐几名佣兵把昏迷不醒的雷加绑在自己的马后;并准备来上一场赛马。他还得意洋洋的请“镇长大人”来做裁判。
千牧雪听出了施维因的意图;在马背上不停的大喊大叫。可这无济于事;千牧雪的叫喊声越大;施维因笑的就越得意。
一阵突然的怒意扫过艾梨莎的心中;如同野火扫过于燥的草原一般。她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