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得不说……”
“我知道。”华子鹤微点了点头道:“可是现在我们仍然要等……”
时迁道:“红脸的!你还等什么?”华子鹤道:“等机会,绝不轻举妄动……”
时迁叫道:“红脸的,你要知道,你那儿子跟你那把兄弟也死在阴石两家人手中……”“我知道。”华子鹤道:“所以我绝不轻举妄动,我要等机会,等那一击必中的机会。”
时迁两眼直了直,然后抬头叹道:“红脸的,看来我是瞎操心,我还怕你……谁知道你竟然这般冷静,红脸的,我不如你。”
华子鹤没答理,自言自语道:“儿子没了,我好比少块肉,剑寒没了,我却像断条胳怖促条腿,我心里的悲痛难以言喻,只是……”
两眼忽睁,其色发红,逼视着时迁道:“玉麟死了我有点相信,剑寒没了,我却……”
时迁叫道:“红脸的,难不成我会……”
华子鹤威态一敛,摇头说道:“不,偷儿,我不是说你骗我,我.是说我不信像剑寒那么个人,会死在阴石两家人手里……”
时迁道:“事实上你那把兄弟中了阴小卿的淬毒暗器,自己跳进了那条河里,你那儿子则是被石玉屏……”
华子鹤挺身坐起,道:“偷儿,那条河在什么地方?”
时迁道:“就在抱犊寨后,你要干什么?”
华子鹤道:“那条河是不是阴阳河的支流?”
时迁点头说道:“不错,怎么?”
华子鹤道:“偷儿,你饿么?”
时迁道:“不饿,就是有山珍海味摆在眼前,我也难以下咽。”
华子鹤道:“那就不必等伙计送酒菜了,咱们现在就走。”
他爬错就要下炕。
时迁窜过去按住了他,道:“慢点!红脸的,先说给我听听,你要上那儿去?”
华子鹤道:“找剑寒去,顺着这条河往下游找。”
时迁道:“红脸的,你开玩笑……”华子鹤道:“我说的是真话,怎么、不行?”
时迁道:“红脸的,你还有希望?”
华子鹤道:“当然,除非让我亲眼看见剑寒的尸体。”
时迁道:“你还是痴人作梦,你那把兄弟一身剑伤,失血不少,再加上阴小卿的淬毒暗器,又跳进了河里……”
“偷儿!”华子鹤道:“这话我找着了剑寒的尸体再说不迟。”
时迁道:“红脸的,你不是个糊涂人,怎么说糊涂话,做糊涂事,河里鱼虾尽多……”
华子鹤道:“他要没死就该另当别论,就算他……像剑寒这个人,我不信他会被鱼虾欺负。”
时迁道:“要找不着他,难道你就这么找下去不成?”
华子鹤点头说道:“不错!尽我有生之年。”
时迁皱眉说道:“红脸的,你要……”
华子鹤截口说道:“偷儿,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要决定做一件事,谁能拦得住我?”
时迁没奈何,只得点头道;“好吧,我不拦你,只是你这身伤……”
华子鹤道:“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只能找着剑寒,我就人废了,马上躺下也值得。”
时迁道:“红脸的,能不能再养两天再去?”
华子鹤摇头说道:“不行!偷儿,如今我心里像团火……”
时迁道:“别火了,万一找不着李二爷,到时候你再趴下……”
华子鹤道:“我不信找不着他,既然能找着他,就算我趴下了,又有什么关系。”
时迁皱眉说道:“红脸的,你怎么倔得跟条牛似的,相处这么多年,你这是头一回难说话,好吧,我陪你跑一趟……”只听步覆走动,随即大虎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