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您了。”诸葛玥小手颤抖,却将他衣角捉得更紧。
刹那,西门涛愤怒得几乎要咆哮!为了那个贱婢,凡事顽强的他,竟然会这样低声下气地开口求他?!
好,很好,非常好!
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他可以为那贱婢做到什么地步!
“把那个贱婢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许她出来!”大袖一挥,西门涛没有直接给小红死路,却也没打算让她好过。
“是!”三名护卫立刻领命。
“不要——啊!”诸葛玥还想求情,不料西门涛却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把将她扛上了肩头,毫不犹豫地走进眼前黑暗的厢房。“您要做什么?快放我……放我下来。”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小嘴登时发出连串惊呼,想要挣扎,却早已是虚软无力。
小嘴吐出更多的喘息,她咬唇苦忍,却怎样也平息不了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炙流,她整个人五内如焚,躁热难安。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敢惹火我,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昏沈中,西门涛的声音却像是白天上的闪雷,重重地劈进她的心头,甚至是灵魂深处——
第7章(1)
在一片黑暗中,她被扔上了床榻。
昏沈的脑门更加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败在体内强烈的药力之下。
药效发挥得太快又太猛,小红必定是不知道春药的轻重,一下掺了太多的药粉——
太多太多的热流滚烫着她的身子,她炽热又焦躁,却又空虚难当,彷佛在渴求什么东西填满那分空憾,但自身的理智却又制止她去寻找东西,填满这分空虚。
她只能蜷曲着身子,十指拢紧成拳,不住地开口重喘,却怎么也无法消退体内那犹如火焚的炙热感。
“那贱婢对你下药,你却执意维护她,莫非你真想与那贱婢燕好?”阴寒的低沈嗓音自床外飕飕袭来,西门涛就站在床边,恍若黄泉来勾魂的使者。
“我……卑职没有这个意思。”她困难地睁开眼。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贱婢,你就宁愿触怒我?”难道在他的心中,一个不要脸的贱婢竟比他来得重要?
府里戒备向来森严,甚至滴水不漏,可是前任神官——尉迟观带来的娇客却在府里忽然失踪,又平空出现,若不是其中有鬼,就是有高手入侵西门府。
他怎么想都不对,一颗心惴惴难安,脑里始终是那道淡定的身影。
一整个晚上,孔明玥就独自待在房里替他处理公务,那些全都是生意上的机密,若真有高手入侵,那么他必定也有危险。
尤其知州那昏官始终对他不怀好意,虽然迟迟没有动作,却难保不会出其不意;因此等不到尉迟观归来,将失而复得的冬安姑娘亲自交还给他,他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他的居所,非得先确定他平安无事不可。
不料他甫踏进院落,就见到孔明玥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正朝厢房里走去。
虽然整件事只是那贱婢的阴谋,他还是无法忍受孔明玥一再出言袒护那贱婢。
他是个男人,却妒恨一个男人维护一个女人,他若不是疯了,就是彻底地癫了!
她知道自己已彻底地惹恼他,却已经无力挽回,只虚弱地摇头喘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个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却仰头狂笑,笑声之酷寒,足以将人冻伤。“既然你的心胸如此宽大,那么不管是谁爬上你的床,对你为所欲为,你都不会在乎是不是?”
刚悍身躯蓦地欺压到那蜷曲的身躯上方,速度之快,就像是疾弓锐箭,更像是无情猎豹,将猎物逼到自己的利爪下,不给猎物有任何窜逃的空间。
她张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