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让他在日本消失,朋友、亲人都不例外”说这些时,阿牧一直是盯着牧藤佐看,牧藤佐记忆中的儿子消失了,现在的牧绅一好像一个护着孩子的猛兽,阿牧则在此时将孩子从牧藤佐手里抱了回来,孩子也马上停止了哭声。
牧藤佐看着阿牧的背影,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在自己的羽翼保护下生存,有了应有的霸气,牧藤佐笑了,是该高兴呀,但是心却好痛。牧藤佐无力的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第二天,真如阿牧对牧藤佐所说的,阿牧真的召集了媒体及财阀中的领导者,没有再和牧藤佐打招呼的情况下,将这个叫牧道纪的孩子公布世人,全日本都知道了牧道纪是牧绅一的儿子。牧藤佐因为最近心脏一直不好,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所以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
“绅一,没想到你现在做事的风格倒和我很像,不给人留余地”牧藤佐坐在床上自语道。这样一来更是证明了那个孩子的血统问题,不然阿牧也不会这样急于做此事,但是牧藤佐怎么会如此放过这种混淆血缘的事情。
“松井”牧藤佐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松井管家叫了进来,松井走到牧藤佐身旁时,牧藤佐面无表情的说道:“松井,你跟着我们牧家已经很多年了,绅一这孩子也是你从小看到大的,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自我,活在一个女人的阴影中,这样的人,我们牧家岂能容下”松井看着床上的牧藤佐,明显感觉到将要有重大的事情发生。“绅一是我唯一的儿子,牧家唯一的血脉,为了牧家,即使再伤天害理的事,我牧藤佐也要做”牧藤佐闭上眼睛,整间屋子都充满了凝重的气息。当牧藤佐再次睁开眼睛时说道:“让人做的秘密些,把那个孩子除掉”。
刚说到这里,门外传来盘子掉到地上的声音,牧藤佐看向门口,松井急忙走到门口打开门,出现在牧藤佐眼前的竟然是藤泽惠里。
“惠里,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牧藤佐知道今天所有的人都在新闻发布现场,按理说惠里也应该在那里的,为什么?牧藤佐从来不希望这些孩子知道他那肮脏血腥的一面。
惠里捡起地上的盘子,慢慢地走到牧藤佐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向牧藤佐鞠了一躬,“请您收回命令,如果你还要阿牧这个儿子的话”牧藤佐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个小女孩这样对他说话,这是头一次,牧藤佐寻味的看向惠里,“我牧藤佐从来都是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的,这点你父亲应该比你了解”。
惠里正色道:“所有人都了解你,但你了解别人吗?阿牧和神雅的感情你又了解多少?你杀了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你认为阿牧会原谅你这个父亲吗?”
“你们都还年轻,这种情爱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牧会慢慢忘记神雅的,到时候,他会再重新娶妻生子,这才是他的正路”牧藤佐实在不想再与这样的小女孩讲这些大道理。
惠里大笑道:“你们总是把我们当小孩子,你们了解我们的情感吗?我们付出的真情是时间可以冲淡的吗?阿牧这一生是不可再碰任何女人,即使是做为传宗接代,他也不会,如果这个孩子活着,至少他还会有生活的目标,一旦这个孩子没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连儿子也会失去”惠里知道能与牧藤佐这样说话纯属是不要命了,但是惠里已经没有选择,自己这一生也打算不再接受任何异性,原因就是阿神已经将他那扇门关上,而自己只进那扇门,现在在阿神心中最挂念的就是牧道纪这个孩子,所以,她,藤泽惠里会做这个孩子的守护者,不容任何人伤害他。
牧藤佐从床上走下来,慢慢地走向惠里,“你说我不了解你们的情感,拒我所知,你一直喜欢神雅的哥哥,就是神家的宗一郎吧!你喜欢他到什么地步,能为他舍弃一切吗?他注重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因为他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