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诗画十四岁那年,叶晨蕴因病带着对女儿无限的愧疚离开了诗画,去世前拿出这枚玉佩告诉诗画这是她父亲留下的东西,要女儿上京找到父亲,只要他肯收留诗画一切的前尘住事她都不计较了。
说到这儿诗画已经泪流满面,真不知叶晨蕴是怎样一个女人,在这个时代如此坚强的靠自已的力量将女儿养大。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哽咽着问诗画。
“王知明”。
“为什么现在还没找到?你可以叫九爷帮你找呀!”算算日子她来京城已经有好多年了,有些不解。
她苦笑一下“九爷帮着找了的,可找了这么多年,也没在京城找到这号人。”
“难道他是骗人的?”气愤已极,这个臭男人居然连名字都是骗人的。
“不知道”诗画沉默着。
“那你又是怎么到红袖招的?”
“本来常大叔说的话我娘根本没放在心上,这青楼又岂是良家女子看得起的地方。娘去逝后我便带着盘缠只身上了京,可在途中遇上了一伙毛贼,众人见了我起了歹心,就在我要被这伙贼人欺辱的时候,遇上了九爷,九爷救下我,问我去京城做什么,我当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知道京城的红袖招,便告诉他我到红袖招寻叔叔,他便带着我到了这儿。”她顿了顿,接着说:“后来常大叔让我在这红袖招住下了,虽说常大婶、常大叔没说什么,可日子一长我也不好白吃白住别人的,便同常大婶商量在这红袖招内靠卖艺养活自个儿,只是没想到的是在这京城里竟成了名妓”她一阵苦笑。
难怪初见诗画时那有青楼女子的风尘味,也难怪那些个阿哥们对她的垂青。
“诗画,不用担心总有一天能找到你爹爹的”坚定的对她说。
她感激的看了看我,摇了下头“这个我已经不指望了,我只是不甘,为何他要如此欺骗我娘。”
“那让咱们一起把他找出来,好好的问问他。不要伤心了,看看我练的舞”拉着她,转移了话题。
看着天色渐晚,起身告诉诗画我该回宫了,经过一下午我的陪伴,她的心情好了许多,我也就放心了,临走时她对我由衷的说“谢谢”。“我们可是知已!”摆了摆手,走出了红袖招。
一路上想着诗画的事,叶晨蕴留下的线索太少,清朝还没普及照像机,要找个人还真是麻烦。想着,走着突觉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觉一股热流从禾幺。处流出来。糟糕,这几日太忙,竟忘了这些天会来月事,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宫,可小腹的疼痛却越来越历害,这月燃的身体其他毛病没有,却在青春期落了个痛经,随着这具身体的逐渐发育,这个毛病好像越来越历害。咬着嘴唇,扶着街边的一颗大树,手捂着小腹,额上的冷汗一颗颗滴了下来。
“快躲啊!大马受惊了!”听得一声惊呼,拥挤的人群顿时惊荒地四下逃窜,街面上一片混乱,惊呼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只感觉蹄踏、蹄踏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哇……”耳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哭声。吃力的抬起头,看见一个3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跌坐在路中间,这时马蹄声好像更近了,“啊!狗蛋……”街道对面一个妇女尖叫着,蒙着脸蹲下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忍着痛,向小孩扑了过去,一把推开他,伏在地上再也没了力气。街面上突然寂静下来,只感到后背一阵热风,无奈地闭上眼等着马蹄落下。一道黑影闪过,只听见一声凄厉的马鸣,受惊的马儿轰然倒地,安静的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姑娘,没事吧”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到了我身边,蹲着想将我从地上扶起,可我跟本站不起来,人又重新跌坐回地上。
“姑娘”那男子急急一叫,扶直了我的身子。
虚弱的摇摇头,似乎血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得赶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