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期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不是害人吗?
张子期不是自称最看得明白的吗?他不是说,结婚是没有用的吗?
怎么怎么回事?
绑扎完毕,曾杰又被那女人送回家。
推门进去,已觉得屋里空气清冷。
表针“嗒滴嗒滴”地走,空调呜呜地响,没有人的动静。
曾杰走过去,推开凌晨的房门,里面没有人…。
张子期疯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做?这些人里,只有张子期完完全全地不接受女人,其他人,无论如何,对于女人只是不喜欢,还是可以忍受的。
比如曾杰的前妻,柏林的现任太太。
张子期疯了?
还是自扫门前雪吧。
绑扎完毕,曾杰又被那女人送回家。
推门进去,已觉得屋里空气清冷。
表针“嗒滴嗒滴”地走,空调呜呜地响,没有人的动静。
曾杰走过去,推开凌晨的房门,里面没有人。
曾杰呆了一会儿,觉得头晕,慢慢坐下来,人去楼空。
燕去楼空,佳人何在?
走了。
就这样走了。
曾杰此时回想起来的却是血色中,那瘦弱少年手执一只大杯子,一脸担心,他担心的当然是自己会不会杀了人,而不是曾杰死没死,可是那担心的表情,让曾杰觉得温暖。
想不到他就这样走了。
那个金色的背影,那个美丽的臀部,那个让人火起的小小的倔强与惊恐。那个沉默的屈辱的表情与姿态。
就这样结束了?投入尘埃中,不知别的人是否懂得欣赏那瘦弱的少年的美丽。
曾杰觉得空气变凉,心头有火。
忽然门响,曾杰跳起来,希望看到的是凌晨。
进门来的是凌晨,凌晨身后——是警察!
曾杰的头轰鸣了一下,整个人呆住。
凌晨面无表情地:“他就是曾杰。”
那警察同样面无表情地:“我已为凌晨验伤,落了案底,如果凌晨想告你,随时可以取证!”
曾杰慢慢坐倒在椅子上。
完了,曾杰眼前闪这牢狱与众人的指点,他的金色人生,到此完结。
听说鸡奸犯,在狱中会受折辱。
而曾杰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有那么一瞬,曾杰想,不如死掉算了。
可是那警察接着说:“可是凌晨不想告你,所以我过来警告你一句,别再碰凌晨!否则,你下半生会很难过。”
十,变态就是变态
曾杰抬起头,眼看着那警察开门离开,无限困惑,怎么?就这样逃过一难?
凌晨依旧站在那儿,一双大眼睛清亮地让曾杰不敢看。
默默。
然后曾杰起身离开。
凌晨叫一声:“父亲!”
曾杰说:“谁是你父亲。”
凌晨沉默。
曾杰慢慢回过头来:“去告我?”
凌晨说:“我没有告你。”
曾杰问:“你为什么不告我?”
凌晨道:“会两败俱伤。”
曾杰笑:“你还想留在这里,是不是?”
凌晨点点头:“我们不可以好好相处吗?”
曾杰问:“我供给你衣食,我养活你,我给你活下去所需的一切,你给我什么?留个案底,随时告我?”
凌晨沉默,那又清亮的大眼睛里即无内疚也无愤恨,只是无限疲惫。
曾杰慢慢走回来,冷笑:“我在想,是不是如果我不停下来,干你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