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功力都大声叫好。“七星手”阮士中心中也是佩服之至。
此时殷吉只觉掌风飒然,阮士中的左掌已经袭到。他来不及撤剑变招,只好提起左掌迎击,啪!的一声大响,二人双掌合击一处。
殷吉只感到一股极钢猛的力道猛地撞来,急忙运力相抗,但终究劲力后发,一时抵挡不住,被阮士中掌力推着双脚后滑。
殷吉感觉胸口有些发滞,心中大惊,急叫丹田之气,吸、纳、吞、吐,双足用力,“嘿”的一声,劲力爆发,只听“喀哧”一响,双脚上的牛皮厚底快靴上下前后全部碎裂,却将后滑之势止住,劲透掌心,反击回去。阮士中突觉对方掌力暴增,似排山倒海般压来,一较内力,迎击过去。这样一来,两人竟比拼起了内力。
这种打法,最是消耗体力,因为它不像动手过招,可以使些巧劲,如“四两拨千斤”,抑或“一力降十会”、“以巧打拙”等,这是铁刷子刷铁锅——硬碰硬!二人谁也取不得半点巧。时候一长,两人暗暗叫苦,却谁也不敢先行撤力,只要一撤内力,对方乘虚攻入,自己必受重伤。现在唯一希望是盼望对手内力不继,自己便可脱困,偏偏他们二人功力悉敌、旗鼓相当,一时几刻竟然分不出优劣。虽然殷吉手中有剑,但他全身功力尽聚左掌,右臂使不出半分力气,有剑等同无剑。
过得片刻,两人额头、鬓角渗出汗珠,头上竟有白汽蒸腾,汗水透过衣衫,滴落地上,每个人身周都快成水泽了,显是两人已尽强弩之末,只是咬牙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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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门北宗传至田归农时,距闯王那时已过百余年。一次极其偶然的机会,田归农得知闯王留下的军刀和地图之中藏有“寻找宝藏关窍”这个秘密,便起了得宝之念,怎奈手中只有军刀。原来要寻宝藏,单有军刀而无地图,不知宝藏所在;只有地图却无军刀,不知寻宝关键。两者缺一,根本无处着手;刀图合璧,取那宝藏易如反掌。但让田归农苦恼的是,那张宝图在苗人凤手上。
原来“飞天狐狸”死后,那张地图为苗姓侍卫所得,他虽不知何用,但猜想可能是闯王遗留下的,便收藏了起来,一直留传。这苗人凤便是苗姓侍卫的后人。
苗人凤嫉恶如仇,在江湖中侠名远播,人称“金面佛”。他重情重义,视珠宝钱财为粪土,和田归农性情极其合不来,怎能与他合伙儿寻宝?田归农几次意欲强夺那张宝图,可苗人凤的武功何等厉害?苗家剑法天下无双,他根本难忘其项背!……
【正文】
阿克苏、赛尚鄂等人万料不到情况会发生如此变化,眼见再不将其拆解开,二人都必受重伤不可。但都暗忖没甚把握,因此不敢轻易出手。原来要解救二人脱险,施救者的功力必须要高出两人现在所合之力,将他两人所击之力引到自己身上,并能抵抗消解,否则救人不成,被他两人内力反震回来,救者受伤更重。阿、赛两人并不希望殷、阮二人受伤,只是自忖自己万一失手,受伤且不说,丢了面子更是大事。要知江湖人物最爱脸面,将其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何况阿克苏、赛尚鄂二人是何等身份?
阮士中脸色本就姜黄,此时已近惨白;殷吉大白脸上更是血色全无。二人双睛外凸,肌肉颤动,汗水却是没有先前流的多了,正是接近油尽灯枯之像。
刘玉良心中焦急如焚,眼见再不解救,师父不命丧当场,也得重伤难治。疾步走到赛尚鄂、阿克苏等人跟前,双膝一屈,跪倒地上,哭着恳求道:“请大人快出手救我师父。”
赛、阿等人心中也在犯难,见刘玉良鼻涕眼泪的哭求不止,心想若不相救,实在说不过去。互望一眼,赛尚鄂道:“那就请阿克苏大人和我联手,共解他二人危难。”阿克苏点头。两人离座,走入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