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多加切磋商讨。“
圆圆胖胖的做饼师傅们立刻点头答道:“元姑娘有心哪,这铺子的未来就靠你了。”
润润正了脸色,认真、严肃地说:“不!北门口饼铺是大伙儿共有的,救不救得起来不能仰靠我一个人的力量。”
单忠以袖擦拭纵横老泪。这美丽的饼西施当家气势令人慑服哪。
她指挥若定,微笑着对一名年轻伙计说:
“小夏子,你十八了是不?听说你活泼好动,呆不住看铺子的无聊差事?”
总是满不在乎的小夏子忙不迭说:“元姑娘求求你,别撵走我啊!我还有小弟要养活……”
“我没有要撵走你呀!”她拍拍小夏子的右肩头,像个大姐姐般地瞅着他,“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贪玩了点。因材施教是孔老夫子的名训,所以我想借用你的长处,往后哪一户人家将有喜庆宴席,麻烦你主动去争取,为北门口饼铺拉生意。可以吗?”
错愕过后,小夏子不禁急着承诺:“行!行!我小夏子以往怠惰偷懒,但是我发誓,打日头起来我一定洗心革面。元姑娘,你真是好主子。”
“我不是主子,我和你们都是伙计,只是我所负责的是运筹帷幄罢了。小夏子,往后你每拉一宗生意,依照盒数多少饼铺再另付你一笔银子,算是奖赏。”
“我小夏子肯定拼老命干!”
隐身于门旁的单奕阳忍不住嘀咕两句:“好一个元润润,她以为她是单府人啊,居然用钱来收买人心。”
一抹娇俏的青翠身影轻盈地走向他,带笑的吴侬软语甜蜜蜜地。“单大少爷,怎么委屈你在门口罚站呢?”
“你管本少爷!”情绪转换快速的他火冲着。
润润捂住双耳。“喂,你打雷呀,动不动就喜欢吼人。”他怎么又对她凶了?昨晚脸红的那个男人呢?
“我吼你?这是你的荣幸,不知好歹。”他自知自己的猛爆脾气,但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她还真有本事。
她揉一揉自己“受惊吓”的耳朵,嗔了他一笑,“敢问单大少爷为啥事闹意气?”所以忽然胡乱发悍。
他的怒目横扫一下花厅内的众人,雕凿似的俊容铁青着。“半夜里聚集所有的人‘商议’事情,居然没有人通知我一声?”
单忠连忙称罪。“是老奴的疏忽。”
“哼。”疏忽?根本是故意把他阻隔于外,他才是真正的老板啊。
润润斟满一杯新茶。“单大少爷请!”
瞪着她递上来的茶,他怀疑银杯里掺了毒药。“奇怪,你不是对我这不孝孙十分地不屑吗?该不是笑里藏刀……”他气的是她居然不好好歇息,把他的“命令”当成耳边风。
她当他是最令人忍受不了的坏客人,借以训练自己往后应对各式各样的客人的能耐。
她仍是柔媚地笑着。“放心,就算我想毒死你,也不至于赔上我自己吧。其实不是大伙儿无视你这爷儿的存在,单管事是担心扰了你的清梦,况且这等芝麻小事还用不着请示你吗?”她不能任由莫名的甜蜜感主宰她,毕竟他对单老夫人不敬、不承欢。
口蜜腹剑!这姓元的美人胚何时对他客套?他想对她发怒逞狠,但是伸手都不打笑脸人了,更何况是恶声恶气地吼骂一个俏佳人?
他眯细了眼瞅她,久久,纵声大笑地拂袖离去。
众人皆呆!小毛子忍不住和小桩子咬耳朵。“老板怪怪的哦!怎么莫名其妙地发怒,又莫名其妙地大笑?他究竟为什么笑啊?”
“因为他就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以及讨厌的家伙。昨日难得、稀罕的“和睦”相待似乎过去了。
小毛子和小桩子面面相觑。元姑娘一向甜美可人,像刚刚不就对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