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做不到。&rdo;小米將手一甩，聻絲兒帶起一串水珠。水珠飛了起來，又落在老河之上。&ldo;水猴聽我的，是因為我答應以後會將猴身子和人頭還給它。&rdo;
水下&ldo;誆人的鬼&rdo;沒有隨著聻絲兒一起上來。一股黑煙在水中騰起，有的消散在空中，有的被河流帶走。一個&ldo;誆人的鬼&rdo;就此在人間消匿。
如果有人嗅到空氣中的黑煙，或者恰好在下游捧起水喝下，那也得肚子疼上一兩天。
&ldo;那水客呢?你給了她什麼類似的承諾嗎?&rdo;姥爹問道。
小米搖搖頭，說道：&ldo;沒有。&rdo;
&ldo;那她怎麼也會臣服於你?&rdo;
小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姥爹道：&ldo;你知道怎麼快速讓一個痛苦絕望的人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痛苦絕望嗎?&rdo;
姥爹張了張嘴，剛要回答卻又收住了。片刻之後，姥爹說道：&ldo;不知道。&rdo;
此時，姥爹已經知道小米是怎麼說服水客的了。
不等小米說話，姥爹站了起來，轉移話題道：&ldo;小米，你知道嗎?你坐在水邊將小鬼溺死的情形，讓我想起許多年前遇到羅步齋的時候。&rdo;
小米嗤之以鼻道：&ldo;我才跟他不一樣!&rdo;
只有她這樣的時候，姥爹才覺得她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
姥爹拍了拍衣服，說道：&ldo;你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吧。我回去做飯。你覺得我的飯快做好了就回來。&rdo;
小米抱住雙腿，點點頭。
回到家後，姥爹見余游洋正在用溫毛巾給趙閒雲擦臉，便將毛巾拿了過來，自己給趙閒雲擦臉。
姥爹將趙閒雲的臉擦完，問站在一旁的余游洋道：&ldo;余游洋，你知道怎麼快速讓一個痛苦絕望的人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痛苦絕望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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