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才八嘎,你全家都八嘎。”
“又耍贫嘴!”
上杉姐伸手在成政的后腰软肉上扭了一把,看到成政痛得呲牙咧嘴的表情,便露出了狡猾又迷人的笑容,之后,她便心满意足地偎在成政的怀中,睡着了。
佐佐成政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就这样抱着佳人,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他身体麻痹,也确认了怀中的女人已经睡熟,成政才忍着麻痒感将她轻轻地放下。
上杉姐和婴儿都安安静静地睡着,佐佐成政亦是平躺在榻榻米上,心中涌出难以名状的喜悦。
他失眠了,却是幸福地失眠。
只是因为害怕闭上眼,如何爱你爱到终点。(未完待续。)
340夭折
当天夜里,小家伙又醒来几次,奇怪的是,一旦成政将孩子抱起来,他便停止了哭闹。得益于此,让辉虎也睡了个安稳觉,到天色平明时,成政已与孩子十分熟稔了。
辉虎醒来后,见孩子在成政怀中不哭不闹,嘴角亦有了笑容,只是她才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从成政手中夺过襁褓,似乎对婴儿尤其喜爱。
“我去让人准备早餐。”
成政只是看到辉虎对孩子超乎寻常地喜爱,眷恋到几乎不愿放手的程度,心中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未多想什么,当下立起身来,从门口退了出去。
东方的天际已露出鱼肚白,佐佐成政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一声,他神色虽稍显疲惫,但仍如往日那般处事利落干脆,而上杉辉虎的顺利生产,竟也让他一改连日来的忧虑,时不时地发出呵呵的傻笑。
他这副逗比的样子,似乎也影响了北条城的风向,让人们变得乐观起来。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陆陆续续有何成政关系好的同僚私下里前来拜访,他们除了来恭喜成政和绫姬喜得贵子外,还有着试探的意思。
试探什么?
佐佐成政自然知道,若是这个孩子能够健康地生长,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上杉家继承人了。
不仅是因为这个孩子表面上是绫姬的儿子,更重要的,他是上杉姐的骨血啊!
越后的领主们言语中透着讨好“上杉家少主”的信息,对此,成政既没有急着承认,也未否认过,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无疑是令众人对此更为热心。
——若是能够担任“上杉家少主”的师范或后见的话,可真是了不得的尊荣。
除了接待宾客,成政剩下的时间主要在陪伴上杉姐和他们的儿子,这些天里,上杉姐几乎是和孩子一步也不离地,用一个古老的比喻,叫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
就连佐佐成政也不明白,向来以刚强面目示人的她,竟然会对孩子般溺爱。
上杉辉虎望向孩子的眼神,好像是看最后一眼那样的眷恋和宠溺。
佐佐成政甚至连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小名就叫做喜平次,元服后大名上杉景胜便可以了。
在孩子出生半个月后,上杉姐忽然让成政把樋口兼丰叫过来。
成政虽是有些奇怪,仍是听从她的意见,将兼丰夫妇找来,并且依照上杉姐的意愿,驱散了侍女和忍者。
在本丸的一个房间里,上杉姐和兼丰夫妇相对而坐,而成长则是坐在上杉姐的左后侧,俨然一副侍从的姿态。
大名的家中,就算是夫人的地位很高,也绝不可能高过大名本人,因此在兼丰的眼中,佐佐成政和“绫姬”的座位显而易见是颠倒了。
“不必惊讶,我是上杉辉虎。”
上杉姐一句话就让樋口兼丰的疑惑解决了,虽然她此时并未穿着武具,也没佩戴常用的小豆长光,但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兼丰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