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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一个人走在阳光灿烂的三亚海滩上。
五月的阳光其实有些晒。海风中有些咸咸的味道。微风袭来吹乱长发。海水很清。天空很蓝。白云环顾四周,似乎只有她是一个人,其他都是成双成对三五成群,打闹着嬉戏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白云摇摇头,甩开突然而来的羡慕,继续拿着相机左瞄瞄右看看一顿乱拍,享受着美景。
较远的海水中一群在嬉闹的人中一个背影吸引了白云的注意力,似曾相识。白云眯缝了眼仔细瞧去,仍然看不清楚。于是举起相机对准了那群人,放大,放大,再放大。猛然间白云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我这是怎么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而已,就让自己这么失去控制,对自己哑然一笑,白云收回了远眺的视线,把相机收回背包,背好背包,踏着凉凉的海水慢慢走着,看着,越发感觉紫外线的侵蚀,看看自己出来时懒得涂上防晒油的手臂,已经红红的了。
海边休息处的小摊主们都在吆喝着自己的椰子是多么新鲜多么香甜,白云决定上去海边的休息处喝点地道的椰汁。
“老板,你给我挑一个吧。”
“好勒,”摊主翻拣了几个指着其中一个问“这个行吗?”
“恩,就这个”。
答话间老板手起刀落砍下了椰子,再一锤敲了个洞插上吸管递给白云“五块钱。”
“恩,等一下。”白云卸下背包打开拉链去拿钱包。
“还要一个,给你,十块钱。”旁边有人递出了椰子钱一边制止白云打开背包的动作。白云停住了动作,手紧紧扯住拉链,头仍然保持着低垂,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那个声音确定不是幻听吗?不可能的!
白云猛然抬头,映入眼里的的确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你?”
“是我。”
“常玉?” 白云已经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
“是。”
“很多年不见了,你,一点没变。” 与碰见很多年不见的旧友的招呼寒暄着,笑着看着对方款款说来。
“你也是。”常玉简短的应付白云的答话。
白云挑了挑眉,嘴里却笑笑“呵呵,是吗?谢谢。” 不自禁用手摸了摸脸颊,心想已经老了。
“两位,椰子,拿好!”
“谢谢,”常玉接过摊主手中的两个椰子转头对白云说:“我们在休息区坐会吧。”也不等白云的答复,常玉径直朝着摊位不远的桌椅走去。于是,白云再一次调整了呼吸,从容的跟了上去。
坐下后,两人四目相对,无言。仿佛都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些什么读懂一些什么。终于两人都垂目,各自捧起椰子吸着里面的汁水。
“常总,准备回酒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人,拍着常玉的肩膀说
“恩。”常玉抬头回应,“其他人呢?”
“他们都在那边,让我过来叫你。”
“好,你先过去,我们就来。” 常玉边说边起身站在桌旁,等着听到他们对话的白云起身。
“好。” 吴明宇说完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仍无动静的白云一眼,转身迅速离开了。其实吴明宇对这个低垂着头的女人有些好奇,可以让一直和女人保持优雅距离的常玉用了“我们”这个词。
常玉看着白云对于他们的对话当没听见,心无旁骛的低头吸着椰子,突然心里升起了无名火,一把拨开白云手里的椰子拉扯起白云就走,也不管倾倒的椰汁水飞溅在白云身上,以及白云正好撞上桌脚的膝盖。
白云倒吸一口冷气,妈呀,这下撞得可不轻啊。 “停下,放手!”白云想看看膝盖究竟伤得怎样。
前进的人仿佛没听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