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扔在南京的房子里面,清秋虽然对着这位没怎么交情的表妹有些惋惜,可惜人家夫妻的事情,她也只能爱莫能助了。刚才听着春生那边似乎是秀芝在,清秋想可能是秀芝帮着照顾春生吧。她没什么耐心或者委屈了孩子也是可能的,大概赵一涵是为了秀芝来找自己。
“好了她闹就叫她闹去,我等一下就回去了。”赵一涵耐心的安慰着儿子,她放下电话深深地看了清秋一眼:“你那个表妹这会可是真的如愿以偿了,我哥哥闹着和她离婚呢。你有时间好好的和她聊聊吧。在多余的话我不说了。”说着赵一涵站起来对着端着茶进来的张妈说:“我不喝茶了,请帮我叫车子来。”张妈看赵一涵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她偷眼看着清秋,见清秋神色如常也就出去叫车了。
清秋被赵一涵的话给惊着了,她吃惊的对赵一涵说:“他们好好的怎么就要离婚呢,我这几天忙着收拾东西,不如我抽时间去劝劝她。你也知道的,我这个表妹虽然是小家子出身,可是父母也是疼爱的紧。性子难免骄纵些,我去劝劝她。”清秋对着离婚这个事情还是很慎重的,在她看来秀芝若是真的和赵忠恕离婚了,将来肯定是不会再嫁个更好的人家了。
她就在上海呢,我前天带着春生来上海,她也跟着来。这几天她就在我家里住。你要去劝她也好,不过我先和你通气,去的时候别穿高跟鞋,仔细她生气打人你也能跑的快点。赵一涵嘴角闪过一丝嘲讽,拎着手包要走。一阵脚步声过来,赵一涵以为是张妈叫车回来了。谁知进门的却是赵忠恕,“我可是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一句也没说。我要回家了,把春生和那个疯子放在一起我不放心呢。”赵一涵对着赵忠恕做个鬼脸径自走了。只剩下一头雾水的清秋看着赵忠恕担心的问:“我刚听见一涵的话,可是真的!”
赵忠恕盯着清秋,脸上神色平静,他默默地看着清秋只是不做声,仿佛清秋提出来的问题是个世界上最难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赵忠恕把手放在裤子口袋里面,直直的站在清秋对面,既没有像平常那样坐下来和她寒暄,也没叫张妈要茶,要水的。赵忠恕就像是个局促的孩子站在清秋面前。
赵忠恕张张嘴,有点艰难的说:“是——”
“我和清秋说了你要和她表妹离婚的事情。你可别自作多情,以为清秋会傻傻的不管自家人,站在你这一边!”赵一涵猛地冒出来,打断了赵忠恕的话。赵忠恕狠狠地瞪着妹妹,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你要是还想看见春生就立刻给我滚的远远的!”赵一涵被赵忠恕阴沉冷冽的语气吓得一哆嗦,她浑身哆嗦下,一个字都不敢说,立刻落荒而逃。清秋也被赵忠恕的语气给吓着了,她忙着劝:“我是多嘴了,不该问这个。只是你们夫妻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着急上火,坐下来慢慢说。张妈你去把上好龙井茶沏一杯给老赵,对了还有新鲜的水果呢。你坐下来冷静下。”清秋忙着张罗着下人沏茶拿水果,她上前几步试探着,碰下赵忠恕的胳膊示意他坐下来。
赵忠恕一下握住清秋碰自己的手,可是他只说握了一瞬间,很快的就放开手,坐在沙发上:“你不用劝我了,世界上不上多有的婚姻都是幸福的。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啊。你不用劝我了,也不用去劝她。她现在是疯了,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其实变成今天的样子也是我当初高估了自己。本想着一切都能过去谁知,世界上最难放下的就是执念了。”赵忠恕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他神色平静的看着清秋,拿着惯常关心的语气问清秋可又要帮忙的。
午后的时光总是带着懒洋洋的感觉,清秋叹息一声,环视着这个家:“猛地要离开发现竟然有许多的东西,这个地方本想着能住上一辈子呢,谁知竟然不行了。我母亲不肯跟着去,绍仪叫元元和小彘过去陪着母亲几天。其实老家的事情自由父母拿主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