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云端苦笑:“也真难为他了,他能公开对抗天狼帮就很不易了。以他的性格要不是苦守着对我的承诺早就跑回江南做他的花花大少了。能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咬碎了几颗钢牙了!”
“那咱们怎么办?去打听一下大少住哪?”
“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在城门口喊两嗓子,骂两句天狼帮不就有人带咱们去拿钱了吗!”
“哦,高见!”
于是这二位爷来到城门口,只见黑压压的围了千八百人都吵着要骂天狼帮。有些嘴快的已经从天狼帮得祖宗十八代骂道了几千年后的后代了,还有十几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在维持秩序。
一个领头的满头大汗的站在桌子上不断喊着:“注意啦!现在俺们老大改规矩啦!限次啦!每天只限五百人啦!谁嗓门大,骂的花花谁领钱。快点啦!排好队,只限一个时辰过期不侯。没选上的明天请早!”
底下一片哗然,好多人喊道:“昨天不是还谁喊都给吗?今天怎么变啦?”
那头目擦了把汗喊道:“我们老大说啦!有人浑水摸鱼骂的不诚心,没有深刻认识到天狼帮的可恨之处。我们不要数量,我们要质量,快点啊!有自信的都上来,大爷我还没吃饭呢!都快点!”
一些自认为嗓门大,肚子里墨水多的涌了上来,将一些老弱病残的挤到了圈外。于是那些没挤上去的开始转骂起了姜大少。领头的不得不重新立了规矩,凡是骂他们老大的,一经发现永久取消其骂天狼帮的资格。于是众怒又被渐渐平息了。
冯成拉拉云端的袖口:“哥,咱俩也去骂不?我嗓门挺大的!”
云端苦笑:“要去你去,我可丢不起那人!”
嘿嘿,“那姜大少也不傻嘛!把声势造得这么大,现在限次啦!也花不了多少钱啊!“
“我估计大少是最近手头紧了,要不以他的性格骂的人越多他越开心。不会突然改了规矩。咱俩还是在这等着吧,给大少省俩钱。一会跟着那些领钱的自然就找到地方了。”
于是二人找了颗大树坐下来休息,终于这场闹剧在一个时辰后结束了。选上的人心满意足的排好队准备去领钱。没选上的愁眉苦脸的嘟囔着散去了。好多人还相约明天一早去吊嗓子,好能使自己声音更洪亮。
骂完的这帮人在红衣们的组织下浩浩荡荡的向城里开去。云端二人赶快跟上。只见那领头的最后才入城,点头哈腰的把一个大红包递给了城门官,这才跟上大队。
云端叹气:“看到没?大少也不容易啊!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啊!”
入城后二人发现江都不愧为连接南北的的重镇。道宽几丈,街两边店铺林立人来人往。摆摊的卖艺的形形色色,吆喝声不绝于耳。两侧的酒楼饭馆不断传来饭菜的香气。小二们高声喊客那叫一个清脆。
这五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街上就显得有些扎眼。道边上不住有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不断的哄笑。而这五百个仁兄依旧挺胸叠肚大步向前毫无羞愧之意。
走了一顿饭的功夫,队伍转向偏街。说是偏街却依旧繁华,笔直的大道足够四辆马车并排通行。两边庭院深深,阁楼林立,各家的大门都有三四丈宽。门口的石狮子,栓马庄擦得锃亮。一看这条街居住的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是有一家却和其他家格格不入,一样的亭台楼阁却显得那么突兀。只见这家大门四场大开,门口的狮子上还凉着衣服被褥,院子里烟气冈冈好像在煮着什么。大门外或蹲或站有二三百人,各个端着大碗跐溜跐溜的喝着粥。而在红衣男子的带领下这一票人马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直奔那家而去。
冯成不禁挑起大拇指赞道:“霸气。”
来人自然有人接待不提,云端二人没经过什么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