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隔壁房间。上官澜坐下直截了当的问道:“胖子。说说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程轻城仿佛早就在等着上官澜问,答案已经准备好。直接回道:“肯定是内部人做的,只是不知道动机!”
上官澜点了点头,看来她和程轻城在这一点上地看法是一致的。上官澜接着问:“那么你认为这个案子要怎么破呢?或说要怎么入手?”
程轻城没有了刚刚的坚定,而是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毫无线索!”
上官澜本来想看看程轻城有没什么现,结果原来程轻城和自己一样一无所获,于是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么我们从案子的疑点入手。目前我们现有以下几个疑点,先凶手为什么要将薛朝贵的头砍了下来?”
程轻城下意识的问道:“示威?或有深仇大恨?”
上官澜摇了摇头,笃定的说:“如果凶手只杀了薛朝贵一人可以这样考虑,但是毕竟徐道勤也死了,而且头没有被割下来,再说了如果凶手砍去尸体级是为了示威的话那么将头颅留在现场地效果更好,而不是这样将头藏起来不让我们找到。如果凶手是要拿着薛朝贵地头去祭奠什么人的话,那么同理是不是应该将徐道勤地头也砍下来才对呢?”程轻城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疑点,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上官澜摇了摇头说道:“目前暂时还没有!”
片刻之后上官澜继续说:“第二个疑点,凶手是怎么进到薛朝贵房间的?”
程轻城反问道:“薛朝贵船舱的窗子不是开着吗?凶手可以从窗子进去!”
上官澜无奈的笑了笑说:“那天晚上下雨!”
程轻城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前天晚上薛朝贵死的时候风雨交加,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有人开着窗子睡觉呢?窗棱上、甲板上还有船舱之内所有的水迹全都是凶手的障眼法。程轻城说道:“如此说来凶手肯定熟人无疑?”
上官澜点了点头说:“当时夜深人静,如果不是熟人的话应该不可能被放入船舱之中的。”
上官澜站起来在房间中绕了一圈,继续说道:“第三个疑点,船老大和那些船工为什么会失踪?他们都去哪了?”
程轻城思考片刻说道:“肯定没有被杀,多半已经离开君山,回到岳阳了。”
上官澜说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船工离开或许情有可原,但是船老大为什么会抛弃他的船只离开呢?”
程轻城犹豫了下,不太确定的回答:“虽然只要凶手给钱我相信船老大肯定愿意,不过我觉得凶手不应该这样做,这样做的话只要回去一个人就可以揭穿他。”
上官澜淡淡的说道:“这个疑惑并不难解释,只有三种答案可以解释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其一所有的船家或船工我们要么再也找不到,要么找到了也不会问出任何结果;其二凶手根本是将这个岛上所有的人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其三,凶手自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这里。”
程轻城两眼突然光,不过随即马上黯淡了下来:“不错,凶手的目的很可能是一个不留,看来我们需要跟凶手拼度了。”
上官澜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存在对于凶手来说绝对是一个异数,只要我们抓紧时间赶在凶手之前还是有机会的。”
程轻城仍然有些泄气的问道:“话虽如此,不过我们要怎么做呢?毕竟现在连一条线索都没有,凶手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很被动啊。”
上官澜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道:“或许我们可以猜一下下一个遇害的是什么人?”
程轻城一愣,似乎没有想明白上官澜的意图,追问道:“怎么猜?难道我们时时刻刻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就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