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害得我和师兄追了三四条街,累死我了。”
流苏抱着母亲的手臂轻摇到:“娘亲,我们这不都没事回来了么,你看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就别折腾我们三了,饭菜都凉了。”
徐容宠爱地笑道:“好了好了,就你逞能,都过来吧,赶紧吃饭,菜都要凉了。”两个大光头脚步发虚,在师傅瞪大的灯笼眼狐疑的目光中像小媳妇一样轻挪莲步,慢吞吞地走过来。以为师傅是起了疑心。
哪知道两人却是高估了他们师傅的智商,流星粗大的鼻孔狠狠地哼了口气,语气不善地说:“你们两个混蛋,看来是练了头功就忘了脚功,才追了三条街就跟拉了十天的肚子一样脚都打颤,奶奶的,还指望你们看着小师妹,明天都给我围着城外给我跑个三圈回来!”
两个大光头打从心底放松起来,不好意思地摸摸大光头,嘻嘻地走到饭桌前。
就在大家举筷准备开吃的时候,客栈门口闪进了一抹素雅的淡青色,只是那一瞬间,却叫人无法忽视。流苏一桌停了手,一看,居然是刚才的那个书生,而他,居然手里拿着几串肉串,那滋滋冒油的肉串,和他那一身素雅,真的是让人暗叹不已,说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殊不知书生本人郁闷不已,想他堂堂一个,,唉,三十年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何曾做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何曾做过这样俗不可耐的事情,何曾沦落到居然要给个丫头买肉串,尽管不断鄙视自己这种行为,可回头一想,他达到目的把那丫头带走安顿后,居然满脑子就是苏苏提的要求,而他,居然自然而然地跑到肉摊,挤着买了几串肉串,心满意足地朝客栈走来。
还没等他为自己继续哀悼自己的堕落,苏苏已经放下了筷子,脆生生的声音充满喜悦,想蝴蝶一样起身向他跑来:“穷酸,你真的来了,还有我最喜欢的肉串,穷酸,你真好。”
流苏接过肉串开始大快朵颐,拉着书生的袖子朝饭桌走去。刹那一愣的书生听到这句你真好,心里居然是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惬意。由着流苏拉着他走,全然忘记他自己平时,基本在他方圆三米之内无人敢逾越半步。
徐容和流星都站了起来,有些不解地问道:“苏苏,这是?”
“苏苏?那秀才长长的凤眼看了一眼流苏:“你的名字?他们是?”
流苏笑嘻嘻地道,你看大半天了我们都忘记介绍自己了:“我叫流苏,这是我母亲,父亲,还有我大师兄铁前,我二师兄铁进。你呢,穷酸,你叫什么?”
听到是流苏的父母,书生竟然荒诞地起了一丝小小的不自在。这种感受很新鲜,从来都是他给人家不自在和恐惧。
书生那温和醇厚的声音在众人耳中轻轻响起;“在下墨言,见过门主,夫人。”之前听过流苏说过他们是什么英明神武的铁门,这样称呼比伯父伯母更自然些。
流苏笑着对父亲和母亲道:“刚刚就是老墨的钱袋给人抢了,我和师兄路见不平,帮他给找回来了,这不,他买了肉串来答谢我呢。”
墨言一听,心里一愣,随即非常合作地点点头到:“正是,还好流苏姑娘和两位壮士施以援手,要不我估计都要乞讨着到留武城了。”
徐容早就留意着墨言了。由于出身的关系,徐容可以说眼力比她丈夫强多了。这书生气质高华,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没有官场的虚伪奢华,也没有江湖中的血腥之气,咋一眼看去很平凡,可不知怎的,却叫徐容感觉有点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徐容按下心下的疑问,只觉得墨言是一个正直而有着傲骨的人,而他对流苏也确实是诚恳的,这就够了。
“墨言公子请坐,公子这趟去留武城是也是要参加证武大会么?”徐容甚至已经开始用看女婿的眼光在琢磨了和提问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