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情的作用,所以便一把将夫人拉到怀里。夫人善解人意,柔声说:“你喝了酒,躺着让我来服侍你。”
刘知县的夫人要比他小差不多十岁,本来人就娇滴滴的,在床上更是妩媚羞怯,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让刘知县情动,于是笑呵呵放开她,仰面躺在床上说:“我还真有些迷糊,好,那就有劳娘子了。”
刘夫人跪在他身边,一双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犹如春风拂面,格外的舒坦。
忽然,刘夫人的手停在了他的下腹部,愣了片刻又用手慢慢触摸,然后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啥?怎么好像有个东西?”
刘知县正舒坦,听到夫人这话不由愣了一下,便睁开眼,也伸手去摸了摸。的确腹部有个包块,而且不仔细摸的话感觉不到,他用手压了一下有些痛,又用手反复触摸,发现包块竟然能够移动,顿时有些担心起来,赶紧一下坐了起来,撩开帷帐借着床头的灯光仔细查看,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他又躺下,他夫人也帮着摸了摸说: “好像是一个小疙瘩,痛不痛?”
刘知县想了想说:“到不痛,除非用力压。”
“用力压当然痛啦,就算我肚子没有包块,你要使劲压一样会痛的。”
看见妻子娇嗔的模样,刘知县不尽情动,说笑道:“那我也看看痛不痛啊。”说罢便翻身扑了上去。
………………
铁脑壳跟着他爹娘往回走,出了城上山坡回村子,这时已经快到黄昏了。
他们没有选择在城里住,因为城里住一晚就十文钱,更何况还要吃的,所以即便是知道现在回去路上也会摸黑,但也没办法了,各自拿着一个饭团啃着。正走着,见到路边有山上引下来的溪流,用半截竹子引出,泉水倒是清亮,凑上去喝了一个痛快。铁脑壳也在母亲搀扶下喝了泉水,觉得心情要好些了。
因为他们之前已经得到了那算卦瞎子所说的方子,现在唯一的担忧就是那只黄色老母鸡,该到哪去找?出来时两个人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吃了饭团喝了甜水之后,还是铁脑壳他母亲先说了:“要不我们卖掉一袋谷子,就有钱去买黄母鸡了。”
他爹摆手说道:“谷子不能卖,我们家的粮食本来就不够吃,这东西卖了,明年开春青黄不接,这日子可怎么过?”
“那照你说卖什么?两三百文钱你到哪去凑?不卖谷子家里还有值钱的东西吗?”
他爹想了想,说道:“倒不如我进山去打猎,说不定就打到野猪,山鹿什么的,拿到集市上去卖,别说换一只母鸡了,换两三只都成。”
“美的你,你当进山打猎这么容易?咱儿子进山去打猎,十次能有一两次达到猎物都不错了。我听巫师沈老爷说过,这大山都是由山神照料的,你进山打猎若是山神不喜欢你,你是根本打不到猎物的,如果你对山神不敬,说不定还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我们儿子或许就是这样得罪了山神,才惹来这黄皮子报复,我可不想你再进山去惹上一些邪祟回来,还是另想别的法子吧。”
他爹哼了一声,说道:“别的法子我想不出来,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总共拿去卖也卖不到一百文,再说这些东西卖了,我们吃什么用什么?反正谷子是不能卖的,那是我们最后活命的,若是你有其他办法比我进山打猎更好的话,那你就说出来。”
听到男人说话有些生气的样子,铁脑壳他母亲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赶紧去吧,反正铁脑壳也只是眼睛看不见,没有其它灾情病痛,呆在家里不出去也就算了,你兴许还真就打到猎物回来,那咱儿子眼睛不就有救了。”
“这还差不多。”铁脑壳他爹悻悻地笑了笑,他并没有为自己的主意得到采纳而高兴,他实际上对进山打猎也是没有把握,他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猎人,他主要还是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