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治好眼睛,让她老人家能够再看见东西,免得睁眼瞎。婆婆这一辈子活得已经很苦了,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婆婆啊。”
年轻人一听这话,顿时也想到,是呀,母亲眼睛越来越看不清,若是神仙能把母亲的病治好的话,那可是什么荣华富贵都换不来的,于是忙点头说:“是呀是呀,神仙,你就给我母亲治治眼睛吧,让她重新看见东西。
杨仙茅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老妇眼睛视力不好,他倒曾经动心给这老妇治病的,可是人家不提,自己还是最好不要主动要求的好。而现在,听他们既然这么要求了,沉吟片刻,说:“这个倒也未尝不可,你们辛勤劳作,孝顺父母,也该给你们一些奖赏。不过,能不能治好你母亲的病,要看天地造化,有时候不是神人的神力所能够达到的,这一点可要跟你们说清楚。”
年轻夫妇听神仙答应给母亲治眼睛,不由大喜过望。又听到杨仙茅后面的话,忙不迭点头说:“是呀是呀,这个我们知道,多谢神仙了。”
他们心里想的是,还有什么病是神仙治不了的呢?神仙这么说无非是吊吊他们胃口而已,所以两人都敢赶紧顺着神仙的话答应了。
杨仙茅说道:“今天晚上喝了酒,不好做法,明日一早在做法吧,你们尽管上山去砍柴就是,既然要给你母亲治病,需要耽误耽误几天了,治好你母亲的病之后我们再离开。”
两人一听,不由大喜,不由得又赶紧起身,匍匐在地,叩谢神仙的恩典。
那老妇一听神仙要给他治眼睛,也是高兴的身子都在颤抖,颤巍巍也要起来磕头,却被璇儿扶住了,让他只管坐下,他儿子替他磕头也就是了。
酒宴喝完之后,杨仙茅直接将那些吃剩的杯盘碗盏收入了收纳袋之中,转眼间,原本满满一桌子的菜肴便荡然无存了。这又看的老妇和他的儿子儿媳惊诧不已。心想着神仙这法术当真了得,这些锅碗瓢盆一下就变没了。
杨仙茅让老妇和那年轻夫妇自己去安睡不用理睬他。那夫妻俩不敢不听活神仙的话,把新被子和床单取了来,换了被子,铺好床褥之后,又安顿了老娘躺下,这才跟神仙道安之后,两人欣喜的到厢房睡去了。
杨仙茅和璇儿却不想早点睡,她是第一次恢复了正常人的身体,所以心中十分高兴,便拿了一把竹椅子坐在院子中看星星。
这时还是初春时刻,寒风中寒意甚浓,尤其是晚上,换成这之前,璇儿是不敢这样坐在风口里的吹的,不然一旦病了,那就要绵延一两个月都好不了,但是现在,她觉得坐在风里感觉实在清爽,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杨仙茅也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看天上的星星。璇儿兴致很高,说着在皇宫中的一些趣闻,回想着往事,又憧憬着未来,一直到夜深,在杨仙茅再三劝导之下,这才跟着杨仙茅回了屋子。
杨仙茅让璇儿睡到床上,自己取了一个蒲团出来,盘膝而坐,他要打坐一晚。他以前经常这样干,所以并不觉得苦。他要利用所有的时间来淬炼自己身体,特别是这一次经历了大鹏鸟肚中的特殊磨难之后,他不知道身体是否有新的变化,所以想进一步测试。
璇儿原本想让他一起睡大床的,可见杨仙茅已经取出了蒲团放在了地板上盘膝而坐,便也不再坚持,自己上床睡下了。
杨仙茅见他躺下之后,这才开始运行体内的阴阳真火,开始按照以前的方法淬炼身体。
当他的玄阴真火顺着经络、骨骼和机体开始煅炼的时候,他发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让他疼痛到牙根打颤无法忍耐的程度,不仅疼痛大为减轻,还有淡淡的一种凉意在身体各处滋润飘荡。
原来自己浸泡在大鹏胃液里这么些日子,肌体已经被胃液整个浸润,发生了根本变化,肌体对阴阳真火的耐受度大幅提升。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