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大精深,而对方显然手下留情。若是当真使出来,自己只怕在对方这套枪下走不了三个回合便会毙命。
总镖头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之人,知道自己的武功相较对方相距甚远。立刻将齐眉棍往地上一插,拱手说道:“少侠可是杨家将之后?”
杨仙茅业将长枪插回了兵刃架子上,抱拳说道:“总镖头武功高强,小生自愧不如,咱们就此罢手如何?”
总镖头见对方明明占了上风,却还这么说,不由得很是有些感动。又听他不愿意提及杨家将的话题,不知道是否其中另有隐情,也不好多问,便真诚的拱手说道:“少侠高义,老朽在有生之年能再睹杨家枪,真是大慰老怀。适才只是误会,咱们前嫌一笔带过,如果少侠有兴趣,还请留下。咱们把酒言欢,在酒桌上再斗个胜败如何?”
杨仙茅拱手说道:“多谢总镖头相邀,只是我们急着赶路,先前只是到城里吃个东西顺便逛逛。都是小妹言语唐突,还请见谅。若是总镖头宽宏大量,对此事一笑而过,小生感激不尽,我们这就要告辞了。”
总镖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恭送少侠和姑娘。”
杨仙茅拉门出来,到了外面。彩凤眉飞色舞说道:“怎么样,杨大哥,你好好的教训了这老头没有?”
杨仙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张铁嘴求饶似的冲着彩凤连连摆手,示意她别再惹事,然后跟着杨仙茅也走了。
彩凤只能跺了跺脚,撅着嘴跟在身后。那些被打倒的镖师已经爬了起来,围拢在总统身边。其中一个镖师悻悻的说道:“这人是谁?干嘛平白无故来找麻烦?看样子又不像是来砸场子的。”
总镖头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今日能够跟这位英雄的后代过招,那是老朽一生足以自傲的啊!”
诸位镖师不明就里,只能面面相觑。
杨仙茅一路快走,等到他们两人上了船之后便吩咐起锚。彩凤期期艾艾的走到杨仙茅身边,讨好地笑了笑说:“杨大哥,你生小妹的气了?”
杨仙茅转回身,瞧着她说道:“我不明白你干嘛要惹事?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纨绔子弟如此张扬的过来,你明明看见了,却装作没看见,故意背对着他撞上去,你就是想找事,好让我替你出头。昨天只是我有这种感觉,但不敢肯定。可今天,你明明就是没事找事,而且惹的还是镖局子,摆明了是想挑逗我跟这镖局的人打一架,你这是干嘛?是想考较我的武功,还是只是闲极无聊了?我跟你说,你虽然是我未婚妻的堂姐,可是你要再这么胡闹下去,我再不会跟你一起上街了。”
彩凤撅着嘴,眼中又满是眼泪,似乎很是委屈的说道:“小妹哪有啊?小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昨日我的确没见到那公子哥,是无意中撞到他的,也是他调戏于我,大哥你才替我的出头。今天也是这样,本来我也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他们自己脸皮厚,说他们祖上与西夏打过仗。现在金国人都打到门口,占领了我们半壁河山,他们却在这里做缩头乌龟。简直太丢人了!所以我一气之下,这才忍不住讥讽几句,没想到他们却要动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挑逗他们跟大哥你打架的,大哥你误会我了。”说到这里,彩凤眼中的眼泪竟簌簌落了下来。
一旁的张铁嘴赶紧帮她说话:“是呀姑爷,你不要多心,彩凤绝不是那种瞎胡闹的孩子。她也是气愤我大好河山被金军侵占,却没有真正的男儿能够抵御金军的铁骑,故此才说了几句他们听着不入耳的话,倒不是像姑爷你想的那样的。”
杨仙茅说道:“不管是不是,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咱们没事也别上岸了,一路西去。我想早点见到我的未婚妻,成亲之后便带她回家,我在外面也累了,想早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