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犯人。没办法,县太爷只好判水老二流放三百里,到最偏远的苦寒之地做苦力。
只是他到底能不能到达那里,就要看傅家等人的想法了,因为,衙门里的所有衙役都已被傅谦买通,想让个把人在路上静悄悄的消失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不过水老二应该庆幸的是甘州的制度没有琼州严厉,他的家人没有被连累,只是他的生意全部被查封了。
水家一夕之间跌入谷底。
不过自从水家的房子被烧后,倒是让窑厂的订单多了很多,最起码红砖不怕火啊!不过这都是后话。
目前傅家专注的还是酒楼里的生意,毕竟,自家酒楼发生了打斗事件,也死了几个人。总是有些影响的。
水老二被判决后的第二天周元建就带着人回了琼州,不过还是偷偷的给傅瑶留下了几个人,防备有人来捣乱。
傅权泽本来不想走的,只是陈指挥使那边刚好派人过来通知他回去。
原来陈指挥使已经把今年琼州的粮食方法上表了朝廷,朝廷自然很重视,现在派了人过来。
没办法,傅权泽只好离开了,好在水老二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他也能放心了。
傅权泽回去后,傅谦就着手酒楼的事情,时不时的还得去看看水婉琳母女俩。虽然水家的财产房屋多数被查收了,但水婉琳和她母亲并没有太失望。毕竟相较于父亲的仇,那些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
不过王氏听说这些后倒是对水婉琳不那么排斥了,这都是后话了。
几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却很多,傅瑶虽然见识过人,但心里也有些压抑。她最喜欢的还是从前在京城,或者是在琼州的生活,因为那些日子都是无忧无虑的,虽然会为生活奔波,却不用面对算计、仇杀。
只是人生,总是充满惆怅的,再往前行走,也许她还会遇到这样的算计,这样的杀戮,可是她却后退不了了。
因为,路,总是朝前走的。
我们能缅怀过去,却无法回到过去。
和周兰在外面转了一下午,这点惆怅才慢慢消散。等她们回到酒楼时,见大门口围了好大一圈人,大家垫着脚尖往里张望,里面还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还有伙计的吵嚷声,隐约还听见齐掌柜的痛呼声!
今天傅谦去请人帮水婉琳家修补东西了,不在酒楼里。
傅瑶和周兰对望一眼,继而赶紧拨开人群往大门方向挤去。
等她们进到里面,见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大堂里一通乱砸,桌椅凳子早已面目全非,唯有大门正对的前方还有张桌子完好,桌旁坐着男女老少十来个人。那最老的一个不是水夫人是谁?
傅瑶心下一沉,跨进门去,大喊一声:“住手!”
那些家丁纷纷停下,退到水夫人身边站定。那一桌子的人齐刷刷的瞪着傅瑶,水夫人冷哼一声:“傅小姐,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傅瑶走过去扶起了齐掌柜,让人带他去擦药,然后转身淡淡道:“水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夫人还没开口,她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跳起来指着傅瑶大骂:“坏人,你个坏女人,你找人烧我家房子,我们来找你算账。”
傅瑶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倒是周兰跳出来,指着那孩子道:“喂,哪里的野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一直都在酒楼待着,何时烧你房子了?你造谣生事,小心我叫官爷抓你去坐大牢!”
周兰凶巴巴的一吼,那孩子当真有些吓到,害怕的直往水夫人怀里缩。傅瑶猜想这孩子应该就是那个死了的小妾的儿子,可惜现在是认贼做母了。
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她懒得去挑明。
“水夫人,您好歹也是大家夫人,就这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