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赵虎臣身边你个叫漠河的年轻男人也让这头鬣狗初次尝试到了明珠狠人的滋味,他娘的能打,忒能打!
瞧着身边面色如同纸金一般的甲太乙,蔡泳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有趣,真有趣。”坐在阿斯顿马丁里头,蔡泳林沉默了一会,忽然在难看的脸色上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鬼魅到了极点的笑容,手指摩挲着那名贵的鼻烟壶,仔细地瞧去,那泛了白的指节能看出蔡泳林的心里头肯定和平静两个字没半毛钱关系。
的确,蔡泳林现在的确不平静,甚至有那个实力的话他现在恨不得杀个回马枪去酒店把那郁积了十几二十年怨念都快覆满了整个燕京上空的大仇给报了。
势不如人,奈何不得。这八个字是当初斧老三送落魄得差点没死在监狱的他出明珠时说的,现在时隔了这么久,蔡泳林又尝到了这憋屈的叫人吐血的滋味。
现在凭着一腔的血性他要是真的杀了回去恐怕结果不是大仇得报而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明天他蔡泳林被千刀万剐的尸体铁定要被当成整个南方的笑柄。
“刚才如果让你打下去,有几分把握把那来历不明的小子给干掉?”蔡泳林见始终都闭目养神的甲太乙没主动开口的意思,就道,手上的鼻烟壶下意识地抬到了鼻下,狠狠吸了一口。
“他死,我重残。”甲太乙犹豫了一会,两片凉薄的嘴唇吐出了一句让蔡泳林猛地细眯起眼睛的话。
蔡泳林提起鼻烟壶,又吸了一口气,握着鼻烟壶的那只手狠狠砸在玻璃上,咬牙道,“先回酒店,找个地方把你的伤养好。”
“我的是内伤,最起码也要一个月养伤两个月恢复元气。”甲太乙犹豫了一会,平静道。
“没问题,那狗日的刚才没把我留在酒店里就说明他还投鼠忌器,这样一来我们到不用急着回燕京,那就再留两天,兴许还有变数。”说道变数两个字的时候,蔡泳林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阴阴柔柔地摸了摸手中莹润光滑的鼻烟壶,嘴角勾起一抹疯子般的阴鸷笑容。
明珠君悦酒店。
富丽堂皇的大堂一侧休息区。
一身紧身豹纹皮裙,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上的肉色丝袜,染成银白色的披肩长发略微勾出两抹妖媚的圈贴在施了脂粉的脸蛋上,这个女人手里夹着一支香烟,青烟袅袅,一双妖异到了极点的眸子如狐狸一般满是魅惑。
亮银色的长发,画了烟熏妆的眼睛,脸型和身材一样略微消瘦,但这个女人的双腿很修长,黑得能够反射出光线的高跟鞋随着长腿的摆动而荡出令人目眩神驰的弧度,这个其实算不得漂亮相反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妖气的女人如同传说中的狐狸精,不单单是媚,而是妖。
女人的面前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看似成功人士的男人,面对女人并不含蓄却也不张扬的勾引这个男人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对于这种出入五星级酒店一年之中在酒店过的时间比在家长的男人而言,玩过了太多各种各样的女人但眼前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妖媚类型的确拥有非同凡响的吸引力。
“不知道小姐对期货有没有兴趣,我的工作就是这方面的,而且知道不少的内幕消息,如果小姐你对期货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针对这个话题深入地聊一聊。”面对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寻常女人的西装男人他也懒得用寻常的手段去勾引,坐在这里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受到的勾引已经足够让他确定这种女人是那种放出一点信息就能够抱上床的货色,久经欢场的男人笑容习惯性地带着伪装的善意,只是那双始终都在女人身上巡游的眼睛出卖了他,这让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他显得很肤浅也很滑稽。
“深入地聊一聊?我可不只是想要聊期货哦,你说呢?”女人轻轻一笑,低垂下眼帘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了男人的胯下一眼,放荡地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