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心,晚安。”再次拍了拍晏思涛的肩膀!
启斌顺手笑着揽过小翔的肩膀,对晏思涛表示感谢:“ 这个小丫头成天就知道添乱,这么晚真是麻烦你了。”
晏思涛如鹰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知名情愫,淡淡摇了摇头;“ 都是朋友,何需客气。”
保时捷已经开出了小区大门,启斌目光如炬不眨一眼的凝视着小翔,“ 朋友?什么朋友?”略带沙哑的声音里带点酸酸地问。
强灌了三瓶洋酒还能分清东南西北就不错了,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随着晏思涛的离开,那股子晕头转向的酒劲似乎又袭来,再也站立不稳,软软地就要倒下,启斌横出有力的手臂将娇软的身躯揽抱入怀内,鼻前飘过浓浓的酒味,启斌盯着怀内的小翔,英眉渐渐拧紧,抱起她走向银白色大奔的方向。感觉到一道强光照在脸上,小翔费力地睁开双眼,朦胧中一张熟悉俊美的面孔跃然眼前,喉咙有些干涸,“ 老师,我没有做梦吧?”
启斌深入幽潭般的眸子眯了眯,无奈地说:“ 小丫头,我要说多少遍才行,以后不许再叫我老师,知道吗?”
小翔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头似乎还是沉甸甸的,无精打采,声音有些抵哑:“ 启斌,能帮我倒杯水过来吗?”
“等着,”启斌起身去冰箱里找矿泉水。
打开瓶盖的矿泉水递到小翔手里,——咕咚——咕咚——仰脖猛灌,太渴了,脖子好像都快被撕裂了一样, 咳咳、、可能是喝的太猛了,呛的直咳嗽,启斌心疼地帮她拍背,埋怨声在耳边响起:“ 慢点,又不是赶着投胎,那么着急干吗?”
“ 我嗓子很疼啊,”小翔伸手摸了摸脖子说!
“ 活该,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出去喝酒,还胆大包天的让其他男人送你回家,如果不是我提前赶到,你们、、、”启斌拧紧了眉头,脸色有些黑,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小翔倏地从床上坐立起身,眼睛眯了眯,“ 你想什么呢,人家是国际知名的大作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职员,距离何止十万八,在这方面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刚解释完就郁闷了,奇怪了我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启斌扣住小翔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 上次我离开时在桌子上留了张字条,你看了吗?”
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秀眉微拢,悠悠地抬头望着启斌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职员,我们身份悬殊、你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华少,而我只想平淡的过完人生。”
紧扣双肩的手掌力道逐渐加重,启斌幽深地眸子变得越发深邃,小翔似乎从里面看到了伤痛,但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更何况和这样重量级别的人恋爱,需要面对多少压力?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挑战这样的极限。
长堤区一幢豪华别墅内,晏清清安静地吃着张婶煮好的甜汤,小半碗下肚抬头看看手插裤兜在客厅来回走动的晏思涛,嘴角弯起,用餐巾纸轻柔擦拭下嘴角,慈祥地问:“ 元旦有三天假期,小翔一个人估计会无聊,要不你去把她接来吧?”
走动声蓦然停止,晏思涛挺拔的身影耸立原地,低沉中带着冷冽地说:“ 妈你别担心她,指不定现在在哪拈花惹草呢?”
晏青青怔愣住,不知道晏思涛所说的话里包含的意思,“ 这叫什么话?虽然认识小翔这孩子的时间不长,但她的为人妈还是看在眼里的,她就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姑娘,哪会有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情,以后可不许胡说八道。”
“ 我胡说八道,您是没看见她、、、”晏思涛一口气堵在心里憋得慌,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但想想还是没有必要,毕竟自己和她的关系只维持在朋友阶段上,想到这里心里就抽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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