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对站于自己这边的埃尔弗洛亚有些亏欠可黑衣将军丝毫不会怀疑那位出身贵族世家是从会女子在决定替他将话的一刹那前后已反复算计过多次能从其身上得回的好处。
“施戴儿……”奥希斯的唇轻吐出那个名字脸部的线条也在瞬间有些软化。其实“媚煞”的心机深沉比起埃尔弗洛亚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或许是对方身为将军的英姿飒爽和豪爽作风令其却完全没办法讨厌他“我究竟该那你怎么办?”
黑衣将军和往常一样演着戏。给不知身在何处地奸细看。
此番真正的敌人是神意味着终站结束以前“媚煞”恐怕和一样永远是将青龙王放在第一位;而终战以后现在主上身边的这些人里面能够活下来的有多少谁也不知道。所以奥希斯一点也不急于与对方的出确切的结论以免弄巧成拙。
“你真这么爱‘媚煞’的话……”慕地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就该从青龙王怀里把她抢回来!”
“谁!”打从第一个字出现黑衣将军便猛地转身。湛蓝的紫眸冷冰冰地扫视着周围。
高高在上的君王蛮横霸道地夺走臣下心爱的女子是最容易让双方分化地理由。为了将这场宫廷倒戈的闹剧演得更为逼真。奥希斯近来一直有刻意减弱自己的警觉性任意令奸细靠近企图让对方相信他是为“媚煞”魂不守舍。才会松懈至此。
反正黑衣将军有足够地自信。如若在此过程中出现刺客凭借自己的身手他一样能从容应对。
“恐怕现在的你还没法找出我的方位。”敌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女子。且甚是得意“假如这样就会被抓你觉得我可能轻易现身吗?数十年来对青龙王忠心耿耿地黑衣将举岂会为了区区女子背弃主上暗自私通……你的演技未免太差了!”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黑衣将举丝毫没有为其话所影响眼前不过是他早有所预料的场景之一罢了。然对方之所以出现却代表她没把握确信自己一定是在演戏。故才需来探口风。“我和施戴儿是我们两个的私事。本就跟陛下无关!”
“哦?真的无关吗?看到心爱的女子夜夜在别的男人怀里不介意的就不是男人了。”女子的声音阴沉冷笑着轻佻地出言挑拨道“反之亦然等东窗事发的时候青龙王又会是怎生反应?流放或者处死你?……嫌隙一旦生成还能抹去吗?”
“……”奥希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沉默不语其在内心迅速盘算各种回答的利弊。青龙王的个性他太了解但若以普通的王来论则下场难料。半饷后黑衣将举伪装的低下头去“我跟施戴儿是真心相爱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未必会……”
“你还真是嘴硬啊。”女子停了数秒没有说话随后幽幽的嘲笑道“废话亦不必再多说反正时间快要到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什么意思!你……”黑衣将军体味出对方话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慕地感到一阵剧烈头晕恶心禁不住伸手扶住旁边的假山但袭上的晕眩感却是越来越强烈眼睛什么也看不出身体仿若失去控制般向下坠去。“你……居然……”
语未尽奥希斯便以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黑衣将军无论你是否为演习反正本来我就只差一个青龙王最信得过的人做听话的木偶。”声音再次出现。紧接着离开奥希斯不远的地方空间像是被劈开一个口子般从里面走出女子曼妙的身影“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则再好不过了。”
然而令对方惊讶的是当她以两制打响了暗号示意在远处的埋伏的帮手将黑衣将军拖下去时却是毫无动静。
“啧不好意思忘记通知你你的人全在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没空搭理你……”冷的能令人血管里的血都凝结成冰的声音从相反方向传来夏侯镜月双手抱胸慢步踱至。“使毒?区区雕虫小技也敢到我面前卖弄真当本人是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