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刘光世也完成了朝廷委派的任务,因立有大功升任西京招抚处置使,领兵部侍郎衔。
说完这些,韩世忠已经是睚眦欲裂,恨恨的说道,“殿下,那刘光世能阴谋得逞,牛皋落草为寇,刘老将军之死,属下难辞其咎!”
赵有恭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口气,他需要好好平复下心情才行。从未想过,赵似竟然为他留了一个如此强大的定**,韩世忠、刘仲武、牛皋、吴玠、刘光世,这些人可都是能独当一名的人物。只可惜当时他太小了,如果早生十几年,那该多好?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怪刘光世么?也不尽然,如果换做其他人,恐怕也会做出刘光世同样选择的。毕竟与虚无飘渺的忠信仁义相比,升官发财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可以理解刘光世,但不代表不恨他,总有一天这个帐会和他算一算的。
“好一个刘光世,当真是有手段啊,竟能在三年时间,将铁打的定**搞得分崩离析!”
“属下恨不得宰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殿下是不知道,那柏佳俊来了之后,定**是何等悲惨。我等一帮兄弟,倒只有当了山贼的牛伯远相对快活一些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抽空领本王去拜祭下刘老将军!”
“嗯!不知殿下有何打算?若是想重整定**,属下这就去联系高昌克和吴晋卿!”
赵有恭却不敢贸然答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人心可是会变的,能像韩世忠这样的,又有几人?喝口茶,笑问道,“高昌克与吴晋卿可信?”
“可信!属下留在沙苑镇守着,便是吴兄弟的安排,当时吴兄弟走的时候,便觉得无人守在沙苑镇也是不行,那样的话,殿下若是来了,也是无人了解。高兄弟与属下也常有书信来往,看他心中所言,也是对老殿下多有感念,只要属下一纸书信,定能调高昌克前来!只是牛伯远,因为当年的事情,就有些难了!”
“既是如此,倒不急,良臣可先与高昌克、吴晋卿修书一封,带他们悄悄前往同州,年后,本王便有动作!”
“殿下是要?”韩世忠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拿不定,只好疑惑的问道。
“呵呵,良臣想的不错,本王便是要拿这郃阳城开刀,拿下郃阳城,于郃阳地界再重新练一支定**出来!”
“属下遵命!”
韩世忠也是颇为兴奋,忍耐十几年,又有了重新展露才华的机会,又如何不兴奋呢?
午时三刻,黄氏将家中好的吃食全都端了上来。赵有恭今日也是高兴。不由得多喝了几杯。等回去的时候,骑马都有些晃荡了。好在有三娘在,放慢速度,牵着马缰绳慢吞吞的回到了同州城。
简陋的房间里,黄氏坐在榻上,韩世忠却站在旁边,脸上有着许多愧疚之色,“娘子。想来你心中也是清楚地,今日殿下亲自前来,再加上当年老殿下与为夫有知遇之恩,所以小殿下有难,为夫不得不帮的。”
黄氏却显得非常平静,她拉着韩世忠的手坐于榻上,缓声言道,“官人何必说这些,既然嫁了官人,奴家便不会做他想。不管官人选择什么。奴家都会随着你的!”
事实上黄氏心中很清楚,在很早之前。她便知道这个官人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沙苑镇的,哪怕今日没有小殿下,他日官人也会去往别处。他一身武艺韬略,又岂会白白淹没在这个小小的沙苑镇?
转眼间,除夕便到了,这个年,赵有恭异常开心,自从爹爹赵似死后,这是他过得最真实的一个年了。院子里阿九点着特大号的竹炮,听那隆隆的响声,还夹杂着些许责骂。
“九丫头,你从哪弄来这么大的竹炮,想吓死人么?”樱婼蹙眉佯怒,阿九却是不怕,眨眨眼睛调皮的笑了笑。
揽着贞娘的纤腰,旁边潘金莲和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