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多尔勒,看来你是早有想法了,你说的没错,与霍亨索伦相比,多瑙河利益完全可以放弃,不过丹麦人还有路易斯那个死胖子,未必会不管。”
“哼,他们想管,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你觉得东方人拿下基普罗斯后,会对西面的利益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东方人在东面施加压力,丹麦人忙还忙不过来,还有心情再惹怒咱们?至于路易斯,那家伙未必看得出霍亨索伦的重要性,我们许他金钱美女,他自然不会难为我们”多尔勒面露自信,神情有些傲然,“更何况我已经与斯拉夫人缔结盟约,不久之后,那些顽固反对东方人的斯拉夫人就会退到高加索一带,我们的力量会得到大大增强,到那时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结盟,对双方都有好处,斯拉夫人借助腓特烈家族的力量,他多尔勒不同样在借助斯拉夫人的力量么?经过多尔勒的解释,苏格斯变得豁然开朗。
基普罗斯北部,卡列瓦拉城城外,驻扎多日后,古镇骑兵和上万步卒终于迎来了剥皮家的大军。八千多家兵,再加上征调来的各部领主的家兵,总兵力达到了上万人。上万大军,对于剥皮家来说,算得上很多了,可对定****来说,司空见惯。见过十几万大军杀伐的永定河战场,谁还会在意上万人的兵马呢?剥皮家士兵对短兵交接似乎没什么兴趣,耶律沙同样不会心急,交锋第一天,米多派出了两千人试探性进攻,耶律沙只是摆了一个三千多人的步兵大阵,连骑兵都没出动。
三千多步卒,组成了三个方阵,菱形站位,耐心等待着剥皮家的冲击。剥皮家士兵忧心如焚,急着夺回卡列瓦拉城,所以进攻**非常强烈。想想战场上的局势就有些搞笑,明明定****无论兵力还是兵种组合,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可主攻的却是劣势的剥皮家。这些日子被压抑坏了,许多剥皮家士兵怒吼着冲向步兵大阵,冲锋的路上,并没有受到太多阻挠,也没有遭到箭雨覆盖打击,剥皮家士兵还很纳闷,为什么这次冲锋如此顺利呢?当双方接触后,剥皮家士兵才发现进攻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对方的盾牌坚厚有力,冲上去,就像撞到了铜墙铁壁。刚想回到硬抗,盾牌露出缝隙,伸出一根木棍子,木棍子足有大腿那么吐。大木棍子撞过来,最前方的一排士兵立马遭殃,许多人被撞得胸口坍塌,一条命转眼间剩下半条,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盾牌每向前移动一步,就意味着剥皮家士兵又倒下几十上百人。
由于无法站在高处观看,没法纵览全局,所以米多等人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自己的人正一点点往后推,就像被人硬生生拽回来的一般。米多心中大为吃惊,皱着眉头喊了起来,“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冲不过去?”
“想来是对方实力强横吧,我们又没有骑兵,无法对对方两翼袭扰”一名千夫长苦着脸做着回答,米多并不太相信这个解释,如果是因为骑兵的原因,那己方现在应该是溃败了才对,怎么可能这样后退呢,眼下就好像两个人在角力,力气小的被推着往后退滑。
密集的步兵冲锋,前后无法及时联系,是最大的问题。前方的士兵被盾牌和木柱子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边的人则嗷嗷的往上冲,生怕抢不到功劳似的。渐渐地,前后就发生了冲突,一些想撤退的人被后边的人堵住,后边的则想着立功,终于有人骂了起来,“你们回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