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这一晚上,路土豪身着夜行衣,夜走出营,几番周旋,绕过了守关将士的耳目,悄咪咪地溜进了虎牢关中。
时吕布躲过黄忠那一箭,却伤了耳朵上的一层皮,本也无大碍,可董卓非要让医师过来看一看,遂让看了,留下了一帖药,言敷五日便可痊愈。当下吕布正打算敷第一次。
“谁?焉敢夜闯吾内寝!”吕布双眼一闪,这些个小兔崽子还真是得寸进尺,白天以多欺少赢了一场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来此夜袭?
“奉先别来无恙。”
“恩?这声音怎的如此耳熟?”吕布推开门一看,才发现来者竟然是路远。
“谢土豪阵前救吾!”
一见路远,吕布立马就要跪下,自己跟路远也算老相识了,自然认得那柄救他的剑,正是路远的佩剑。
“奉先何须如此?你我形如手足,安有这些娇作?”
路远一把托住吕布,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吧,还都是自己的责任。
“可惜了土豪所配神兵。”吕布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惋惜,“待我寻得那放箭之人,必斩其首级献上!”
一听这话,路土豪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艾玛,这误会真闹大了。
“这个,奉先啊,其实吧……那放箭的是自己人。”
路远也很尴尬,这话说的真是毫无违和感。
吕布惊呆了,啥?自己人?自己人拿咱当靶子射啊?而且那手劲,那速度,那势头,这是往死里射啊,这是哪位亲兄弟,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咳咳,这事是个误会,某新得一将,其名黄忠,字汉升,臂有三百斤力,能开二百石弓,百步穿杨,不在话下,当是时,听闻曹孟德矫诏天下,共讨董贼,吾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可于中攫利,遂与三兄弟并黄忠一起,间往十八路诸侯军中,恐有失言,故未曾报以奉先名号,岂料汉升立功心切,开弓搭箭,以致有此一惊,实乃某之过也。”
路远酝酿好了感情,一番说辞,吕布都不忍心责怪谁了,要怪就怪董卓吧……
“此非君所误,公能记布,已是布之天幸,某素不知土豪亦有三兄,必然为非常人等,改日可否介于布一观?”
刚刚解释完黄忠的问题,吕布一句话又把路远噎住了。
“咳咳,这个……其实奉先见过矣。”
路远轻咳了两声,生平第一次觉得当个人真尼玛累。
“某之三兄,即为与奉先酣战之人也。”
气氛死寂了三秒钟。
“哈哈,果然为非常人也。”吕布要哭了,尼玛一早上打的原来尽是自家人马,还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奉先同学也是给路远跪了,亲,有内线你早说啊!
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一通,路远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至少日后吕布和黄忠见了面不至于打起来。
“某观洛阳气数已尽,恐怕要不了多久,董贼便会迁都长安,到时奉先如此如此,某自有计策斩杀此贼,到时聚兵募将,大事可定矣。”
路远是知道剧情发展的,自己的计划也到了关键时期,不过这些肯定不可能跟吕布明着说,反正什么都往星象上一推完事。
吕布闻言自是大喜,与路远商定了计策,便坚守虎牢,再不搦战,就算八路诸侯把祖坟都骂穿了,吕布也就当没听见。
毕竟底下能跟自己打的人全是自家兄弟,这还打个毛啊。
过了十几天,李儒突然对董卓说了一段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西头一个汉,便是西汉,都城便在长安,东头一个汉,便是东汉,都城在洛阳,现在因果轮回,洛阳气数已尽,又到了长安兴盛的时候,遂劝董